“那大姐，你們簽了幾年合約？”
“這個要問村長，是村長和他談的，我們村這個事都是村長去發展的。”
“那能帶我們去找村長嗎？”
在村民的帶領下，一行人來到了村委會。
“村長，村長，村長”村民們高喊著。
一位中年男人走了過來，看著拿著鄒壹壹他們，甚是疑惑。
“你們是？”
不等鄒壹壹回答，村民先回答道“村長，這是我們請來的省台記者。蘋果價格實在太低哩，村長，我們沒法子囉。”
中年男人似有些慌張，提高了音量“記者，你們都不跟我商量就擅自請記者，我不是村長了？”
村民們不敢搭話。
“我們要生活啊”剛才那位大姐忍不住開口。
看來村長的權利這麼大，那他知道他找來的承包商給的價格這麼低嗎？
抱著疑問，鄒壹壹問那位村長“村長，我是省台記者，接到電話過來了解這次事情的。您是承包商的中間人，那您知道這兩次價格嗎？您代村民簽的合同上是幾年？”
男人看起來似乎有些不安，他揮揮手拒絕了鄒壹壹的采訪，表示現在有事情不方便回答，隨後離開了，留下麵麵相覷的村民們。
“姐，我覺得村長有問題”跟來的實習生在她旁邊耳語。
“閉嘴，別瞎猜”，鄒壹壹也覺得村長有問題，並且問題應該不小，但沒有證據，她不能亂報亂猜。
在大姐帶領下，他們去了果園，此時樹上的果子已不多，大部分已經采摘下來，由於價格談不攏，遲遲沒有裝箱，放在各個村民家裏。
“大姐，換承包商的時候，你們村長有向你們說過這個人的具體情況嗎，怎麼找的，哪裏找的，價格多少這些，有提前說過嗎？”
“沒哩。我們隻知道他找了個人，那人願意出錢買，我們就賣。之前那個承包商就是村長找的，我們都挺滿意的。所以我們都相信村長”
“那合同也沒看過吧，你們這麼信村長嗎？”鄒壹壹疑惑。
“是哩。村長人可好哩。以前村子裏窮，幾乎都是困難戶，蘋果也是種來自家吃。後來，還是村長提出要家家戶戶種，搞集體化生產，一開始我們都不信，村長就拍著胸脯跟我們說：大家夥放心，這農村產業發展是國家支持的，每年都會補助我們，縣裏也很支持我們搞。我們才開始搞這些，剛開始村長是真辛苦，種種子到摘果子，他都幹。你說大家夥能不信嗎”
“嗯，謝謝大姐啊”鄒壹壹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承包商和村長之間一定有關係。
在X市的栗斂遲遲沒有收到答複，猶豫再三，他給鄒壹壹打過去了電話。
沒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