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無意間接觸到他往電梯口瞟去的眼神,她話鋒急轉,“你是我始料不及的遇見,也是我突如其來的驚喜,麼麼!”
這才勉強過關。
遲晚漁被他抱著放進副駕駛,她逃過一劫。
看著繞到主駕駛的男人,她在心裏暗罵:狗男人,總有一天她會讓他彈盡糧絕!看他還怎麼嘚瑟!
賀頃遲整理了一下被她扯開的衣服,才不慌不忙地坐進來。
他係著安全帶,頭也不抬道:“又在心裏罵我?”
遲晚漁眼睛瞬間瞪得像銅鈴,老天爺呐,他是不是會讀心術?
在原地磨嘰將近半個小時,從商場出來已經臨近中午,賀頃遲又帶著她去吃了午餐,才把她送到她要去的地方。
下午遲晚漁和裝修公司談好了合同,從明天開始對店鋪進行裝修。
晚上臨睡前接到賀頃遲的電話,讓她過去酒店接他回家。
這次她沒進去,在酒店門口等他出來。
沒有幾分鍾,她就看到了賀頃遲一行人的身影。
遲晚漁就站在庫裏南車旁,等著他。
他旁邊的一個富二代在看到遲晚漁後,扭臉跟賀頃遲說笑,“沒想到賀二爺也會找花瓶做助理。”
賀頃遲眸色微沉。
遲晚漁認識這個人,他們共同在一個微信群裏。
他的微信名叫‘爆炒棉花糖’。
還知道這貨是個富二代,家裏有權有勢的那種,和薑源桑頌禕都認識。
並且還知道薑源就是遲晚漁前男友。
真名除了他姓鮑,具體叫什麼,遲晚漁就不知道了。
他剛才的話她聽到了。
“棉花糖!”遲晚漁笑著喊道。
短發染成黃色和紫色,穿著寬鬆吊襠褲子的鮑彌洲。聽到她喊自己,反應了一會兒確定那是自己的網名,才雙手抄兜地走了過去。
“怎麼了?”
男人清澈的眼神裏透露著愚蠢。
畢竟剛從學校出來,模樣的確蠢得有點可愛。
“你剛才跟賀頃遲說什麼呢?”她笑眯眯地問道。
鮑彌洲撓撓後腦勺,有點不好意思。
遲晚漁長得是真好看,在美女麵前他有點說不出‘花瓶’倆字。
“我都聽見了,你說我是花瓶,那你知道賀頃遲為啥會找個花瓶嗎?”
“為啥?”
遲晚漁先用一個天真無邪的笑容將他迷惑,然後輕聲說道:“你往前來一點,我告訴你為什麼。”
鮑彌洲還真被她的故作天真所迷惑,往前一步,和她離得更近了。
他聞到女人身上的香味,不知道用了什麼味道的香水,很香很好聞。
之前沒和遲晚漁近距離接觸過,沒想到看上去任性自我的她居然是一個,香香的美美的溫溫柔柔的小姑娘。
“你——啊!”
鮑彌洲一句話還沒說完,人就已經躺在了地上。
“嘶——”疼死他了!
背部傳來的疼痛讓他痛苦地閉上眼睛。
恍惚間他好像看到了遲晚漁出手,隻不過他還沒來得及看清她在幹嘛,他整個人就騰空而起,最後結結實實躺在了地上。
他沒看清,周邊的幾個人都看清了。
遲晚漁給鮑彌洲了一個過肩摔……
那出手非常利索,像是個練家子。
剛才還在內心附和鮑彌洲,認同遲晚漁是個花瓶的幾個人,全都閉上了嘴。
他們怕遲晚漁也給自己一個過肩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