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地上狼狽至極的男人,賀頃遲淡淡一笑。

鮑彌洲被幾個人扶起來,他第一件事情就是跑到賀頃遲麵前告狀。

“二爺,二爺,你快管管遲晚漁,她太囂張了!”

賀頃遲整理著袖口的紐扣,不慌不忙道,“她不是一個花瓶嗎?打回去!”

遲晚漁聞言震驚地看著他。

聽聽,聽聽,誰家的好老公會教別人打自己老婆啊?

賀頃遲絕對是唯一的一個!

打回去?鮑彌洲又不會武功,他怎麼打回去。

“二爺,你借我一個保鏢也行。”

賀頃遲笑不達眼底,“我記得是你先挑事的。”

鮑彌洲有些傻眼,他這是什麼意思?護著遲晚漁?

意識到這個可能性,鮑彌洲又看了看靠在車上的女人。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覺得這倆人好像有奸情的樣子。

如果真的是這樣……

“算了!”他鬆開旁人的幫扶,“我男子漢大丈夫不跟女人計較!”

然後他走過去,幫賀頃遲拉開後座車門,“二爺,請上車。”

遲晚漁冷笑,同時打開副駕駛的車門,學著他的語氣道,“賀總,請上車。”

眾目睽睽下,賀頃遲踱步走向車子,坐進了副駕駛。

鮑彌洲:“……”

終究是錯付了。

黑色慕尚離開,留下後麵幾個人在原地議論紛紛。

鮑彌洲看著車屁股咬牙道:“這倆人絕對有奸情!”

好友A:“有個屁的奸情,你看遲晚漁配嗎?”

好友B:“正是不配才叫做奸情,要是配的話那是叫感情。”

好友C:“兔子不吃窩邊草。”

好友A:“準確來說遲晚漁不算窩邊草,是賀二爺把她調過去的。”

好友B:“咱們繼續去嗨吧,賀頃遲的事可不是咱們能多議論的。”

有道理。

幾個男人勾肩搭背的又折了回去。

慕尚疾馳在柏油馬路上,遲晚漁一手控製著方向盤,另外一隻胳膊肘放在車窗上。

等賀頃遲接完電話,她迫不及待地開口道,“賀總可真是一個好老公,慫恿別的男人打自己老婆。”

賀頃遲頭也不抬道,“他打不過你。”

“你怎麼知道他打不過我?他一個大男人,我一個弱女子……”

“弱女子?”賀頃遲看著她,若有所思道,“在床上確實挺弱的。”

遲晚漁:“……”

她在跟他說正經的,他幹嘛要扯到床上去?

“我明天出差,等我回來帶你一起健身,精力太差了!”

“你要出差?”

賀頃遲點頭,“嗯,飛法國。”

“噢,幾天?”

“一個禮拜。”

一個禮拜?那她豈不是可以自由一個禮拜?

她小心翼翼地問道,“我用去嗎?”

“你想去嗎?”他反問。

“我不想去就可以不去?”那豈不是更爽?

賀頃遲:“你可以這麼認為。”

“那我就不去了,旅途太辛苦,你自己去吧!”她果斷地說道。

“……”

他這是被她無情地拋棄了嗎?

生怕他拽著她一起出差,她信誓旦旦保證道,“你放心,我在家會好好上班,絕對不會曠工!”

賀頃遲冷哼一聲沒再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