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宣看見她的第一反應卻是眉頭緊皺,然後語氣陰冷恐怖的開口:
“單香月,你的鑰匙呢?”
單香月冷不丁被質問還愣了一下,看著單宣吃人的臉色,她也不悅的皺緊眉頭:
“什麼鑰匙?”
“庫房,如意樓昨晚被盜了,所有值錢的珠寶都被洗劫一空,庫房門沒有損壞!”
單宣的話幾乎是咬著後槽牙說出來的,眼神也看仇人似的看著單香月。
麵對單宣質疑的態度,單香月大驚失色,她環視了一圈,手往腰間探去,正準備拿出鑰匙甩到單宣臉上,卻在下一瞬間變了臉色。
見狀單宣冷笑一聲,陰森森開口:
“鑰匙呢?”
單香月神色慘白,她腦子裏閃過什麼,臉一陣紅一陣白,但還是強自鎮定的看著單宣說道:
“我的鑰匙肯定在,我知道落在哪裏,反正庫房失竊不可能跟我有關。”
一旁官府的人也看出不對勁,嚴肅的看著單香月說道:
“單小姐,你的鑰匙不見了是嗎?”
單宣說過,這庫房的鑰匙隻有兩把,一把在單宣那裏,一把在單香月手裏。
單宣的鑰匙一直隨身攜帶,而且他也不可能帶著人搬空自己家的庫房,原本單香月也不應該被懷疑,可此時單香月卻拿不出鑰匙。
單香月看了一眼問話的府衙,斬釘截鐵道:
“我的鑰匙沒丟,我隻是今天剛好忘記帶了。”
府衙卻不聽這話,這次單家丟的東西金額過大,輕忽不得。
“單小姐,茲事體大,你的鑰匙到底在哪裏?”
單香月怎麼可能說出她的鑰匙在連家,圍觀百姓這麼多,她又剛和阮闌之和離不久,如果在這時被傳出她和連旭不清不白,那她的名聲就真的完了。
想到這些,單香月咬緊下唇嘴硬道:
“反正不可能跟我有關係,昨晚是誰守庫房?”
掌櫃這時戰戰兢兢走了過來,小聲的回複了單香月。
單香月一聽,怒火就有了發泄的方向,怒斥道:
“喝酒?看守庫房這麼重要的事去喝酒!一定是他監守自盜!”
府衙皺著眉反駁了單香月的話。
“單小姐,庫房的門並沒有損壞,說明賊人並不是硬闖進去的,你還是說明你的鑰匙在哪兒?什麼時候丟的吧。”
其實府衙已經基本確定如意樓失竊關鍵點就是這位單小姐的鑰匙,但她卻不肯正麵回答,這讓府衙有些不解。
此時日頭正烈,圍觀的百姓懷揣著大瓜漸漸散去。
單宣看著周圍人變少,也不想再任由單香月墨跡,壓低聲音帶著濃濃怒意當著府衙的麵問道:
“是不是連旭?”
單香月臉色一僵,府衙卻挑了挑眉。
在府衙耐人尋味的眼神裏,現場氣氛頓時微妙起來。
這次來處理的府衙是知道一些單家的情況的,當初阮父的案子他也有參與,雖然最後好像不了了之,但人物關係府衙也有了解。
出於辦案多年的經驗,府衙察覺到阮家的事沒那麼簡單,可當時上麵沒有上心,阮家人也奇怪的沒有緊咬不放,這件事是爛尾的。
府衙定神,如果他沒有記錯,單宣口裏的“連旭”,便是阮家少爺的摯友,而這位阮少爺的前夫人似乎和連旭關係匪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