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船上,曹永年仿佛又變成了那個久居高位的幫主,站在甲板上,眺望遠處,臉色平淡如水。
陸稻深知一個道理,說得多錯的多,所以陸稻幹脆也學他,回到艙室裏睡覺,恢複精力來演下一場大戲。
天色逐漸變暗,船隻緩慢地靠在岸上,隨著一陣輕微的抖動,陸稻從沉睡中醒來,走出艙室,快速跳下甲板。
“吱吱”
陸稻剛一下到岸邊,十幾隻夜叉就圍了上來,朝著兩人不停地吼叫著。
刺耳的叫聲,讓陸稻不禁皺起了眉頭。
一旁的曹永年似乎也忍受不了這種叫聲,開口說道:“閉嘴,叫你們老大出來和我談,我不跟你們說。”
夜叉或許能聽懂語言,曹永年一說完,一隻夜叉立馬呲著牙就衝了上來,似乎想給曹永年一個教訓。
曹永年麵不改色,伸出自己的右手,輕輕地向前麵推去。
“砰”
一陣勁風吹過,站在陸稻前麵的夜叉頓時變成了碎渣。
一旁的夜叉見狀,立馬閉上了嘴,四散而逃。
“小子,跟上來。”曹永年收回手,對著陸稻說道。
陸稻聞言,立馬跟在他的身後。
如此深厚的勁氣,這個曹幫主一定是五品的高手,看來他敢隻身來到雁蕩山,還是有一定把握的。
陸稻跟在他的身邊,一路上沒有任何夜叉趕來侵犯,隻能在天上不斷地盤旋著,監視陸稻二人。
在曹永年的帶領下,陸稻一路深入。
這外層是群山疊嶂,這裏卻隻有一座高大的山峰山,傲視著群山。
陸稻跟著曹永年,輕鬆地跳進了那個山洞之中。
這個山洞也不像外圍的山洞一樣肮髒,而是十分地整潔,地上散落的都是用來照明的珍珠,以至於在昏暗的洞穴中,也如同白天一般。
“曹幫主,好久不見啊。”
“少雙首領,別來無恙啊。”
在陸稻驚訝的目光下,曹永年和一個夜叉互相寒暄著。
一個身體強壯,體型幾乎是普通夜叉兩倍有餘的夜叉,看著陸稻二人,語氣和善地打著招呼。
“老曹,我關照你們的生意那麼久,你們不多點孝敬我們就算了,現在還要來偷我們的東西。”一個胸口有著五條刀痕的夜叉,語氣不滿地說道。
“少沙首領,你們把聖液看得那麼重要,我拿一百個人跟你換,你們都不同意,我哪來的膽子去偷?”曹永年搖搖頭,矢口否認道。
“那照你的意思,就是我的冤枉你了。”少沙猛地起身,直視著曹永年。
“少沙,曹幫主好歹是那麼多年的好友,你好好說話。”
“少雙,不見的聖液又不是你地盤上的,你當然不著急了,別在這裏站著說話不腰疼了。”
曹永年見狀,直接出聲打斷了它們的爭論。
“少沙,這個小子是最後一個參與運輸的,你看著他,你覺得有可能是他偷的嗎?”
少沙聞言,看向了陸稻,隻是掃了一眼,就滿臉嫌棄地說道:“老曹,你們就算是找個替罪羊,也找一個強一點的,就他這個小雞仔,還沒我剛出生的兒子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