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巫馬行仿佛感覺天上的太陽落在了他的頭頂上,那耀眼的白晝,讓巫馬行連著一個星期看東西都是重影的。

隨之而來的衝擊波,將巫馬行的肉身震得粉碎,渾身鮮血淋漓,緊接著便是極度的高溫,巫馬行扭頭一瞥,在他的底下,就連石頭都被直接蒸發成了粉末。

“那一次的攻擊,讓我和澤第都受了重傷,無力再戰,妖魔乘勝追擊,我們也都被打了回去。”

巫馬行說完,禹洛和塞翰麵麵相覷,並沒有完全信任巫馬行。

那時他們為了穩妥起見,並沒有第一時間攻打祖地。

之後見泗水國灰溜溜的退了回來,他們就更堅定了隔山觀火的決心。

就這麼一連過了十年,他們才慢慢組織起兵力試探妖魔。

隻不過那時候妖魔早已站穩了腳跟,他們見占不到便宜,也就沒想著繼續進攻了。

所以他倆對妖魔並不了解,至於那個祖地,更是一點都不熟悉。

“我知道你們不會信的,所以不妨問問你們旁邊的幾位國主,我記得他們也曾出兵過祖地,你問問他們便知,真實情況究竟是如何了。”

被巫馬行這麼一說,兩人果斷地問向了身旁的四位國主。

片刻後,他們就得知了和巫馬行一樣的答案。

“哼,我也想瞞住你們出兵,讓你們為我擋一擋祖地的攻擊,可這事除了你們兩個無膽之徒,天下皆知,要不你們早就當了我的擋箭牌了。”巫馬行冷哼道。

這句話他是沒有說謊的,如果這件事隻有他一個人知道,他一定瞞住所有人,讓他們先與祖地消耗,等到差不多了,他再出來坐收漁翁之利。

可惜此事行不通,還不如說出來加強他們之間的信任。

得到了確認,兩人都皺緊了眉頭,禹洛先聲說道。

“巫馬行,既然你說的祖地如此驚險,那我們還有闖的必要嗎?”

禹洛是他們中歲數最長的,活了快上千年。

人活的越久,心中的膽氣也就越少,做什麼事情都要選求穩妥。

“禹洛,得了好處就想走那可不行,已經說好了,那就一定要打到祖地為止。”

巫馬行冷眼看向他,毫不猶豫地拒絕了。

他從少老那得知的指令是,打通前往祖地的道路,按理說應該就是趕走那些駐兵的妖魔就行。

但巫馬行想要的卻不止這一點,為了那個虛無縹緲的傳說,他必須要去祖地一遭。

而這,就需要這些“同盟”的幫助了。

在場六人除了巫馬行外,進攻祖地的想法都不是很大。

但沒辦法,實力不如人,就隻能選擇妥協。

更何況,此刻身上流淌著的充沛靈氣,更為強大的實力,也助長了他們的貪欲,讓他們想要的更多。

“各位也不用擔憂,雖然祖地的後手恐怖,但我們也並非沒有應對的機會。”

巫馬行見在場的六位臉色有些難看,話音一轉,語氣變得稍微柔和了些。

“哦?不知你說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