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有午睡嗎?”藺源坐在了她旁邊,秋千很寬大,可以容納兩個人。
“問這個問題,有必要?”葉璨反問。
下午,拎著藺寧扔進了葉家別墅。
藺源笑著說:“就擔心,你什麼事都不和我分享,和小時候一樣,吃哪顆糖牙疼,都能告訴我,希望你吵吵鬧鬧的。”
葉璨的思緒被拉遠了,小時候,確實什麼事都和藺源講,就連第一次來姨媽都是藺源照顧她的。
藺源柔聲說:“這三個月,無負擔地純粹愛一回,可以嗎?”
生來就是冷白皮膚的藺源,一旦神色溫柔下來,如同俊雅的貴公子,飄逸又清朗。
葉璨卸下了防備,直接說:“我的目的很明確,是葉家別墅,是你的放手。”
還有你那無盡的悔恨。
藺源精瘦的腰被一雙柔軟纖細的臂膀摟住,餘暉的光芒溫暖而耀眼。
葉璨抬頭的瞬間,眼裏盛載著的倒影隻有藺源,在那一刻間,她忽然決定拋棄那些恩怨是非。
想再自私一回,用這最後的三個月,留下一個圓潤的句號。
晚上,臥室的燈自然被亮起。
地毯上一雙赤足裸露的踏在地上,健壯的身姿裏籠罩著一個嬌弱的身影,烏發從男人的手臂和腰的縫隙間垂落。
標準的人魚線和勻稱的八塊腹肌在燈光照射下閃著異樣光澤,葉璨的的臉色酡紅。
她的嘴角泛著不尋常的水光瀲灩之色,藺源的嗓音不似平日裏的穩重和冷淡,燃燒著的情欲灼熱他的每一寸經脈。
“璨璨,突然感覺好幸福。”藺源的眼角都是紅的,微微上挑的眼尾更顯風流。
葉璨落到床上的那一刻,還感覺像是夢一樣,如詩如幻,和諧又美妙的感情於她而言是奢望。
額角的細汗滲出,藺源的唇落在她的耳邊。
前戲很足,以至於後麵異常順利。
或許是藺源壓抑了太久,多少次已經難以數清。
葉璨累的睡過去了。
房間沒有開亮眼的白熾燈,但依稀能分辨出葉璨鎖骨處的紅色印記,後背中央的脊椎線都被藺源留下了梅花似的紅印。
主臥的米黃色床頭燈,亮了一整晚,直到淩晨天際泛著和鯊魚肚皮一樣的白色,那盞床頭燈的開關被藺源輕手關上。
臨近下午的時候,和煦的暖風都揚起了窗簾,發梢尾部都被吹的跳動著小幅度位置。
葉璨悠悠睜開眼皮沉重的雙眼,拿出手機一看,下午三點半。
陽台傳來小響聲,身著居家棉質休閑服的藺源神清氣爽的走進來,臨近三十的藺源乍一看還像個意氣風發的少年。
看來,昨晚被榨空的隻有葉璨。
“你看起來,精神不錯。”葉璨單手撐著臉,笑著說。
藺源把她抱進懷裏,哄著小孩那樣撫摸著她的烏發,玩弄著她的發梢並將發梢放在鼻尖處。
惹得葉璨一陣發癢。
“幼稚鬼。”
“不像現實,太幸福了。”藺源吻了吻她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