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歌回到薑宅,把書做了分類,發現有關農業的書很少,關於製造的書也不多,最多的是文人學士的著作,不禁感歎,重文輕農,世人皆知農是根本,卻處處看不起,瞧不上。
薑歌又去了京城其他書局,專買有關農業和製造相關的書籍,最後,也不過買到了六本書。
晚上,薑歌又去了尚書府,到了魏子卿養傷的房間,房間裏已經沒有了魏子卿。薑歌就開始在尚書府找了起來。
前院比較安靜,後院隱隱約約傳來了抽泣聲。薑歌上了屋頂,拿開瓦片,屋裏一個夫人抱著孩子正在哭泣。旁邊伺候的丫鬟也在抹眼淚。屋裏再無旁人。
薑歌又看到一個房間裏有人在進出,又上了房頂,往屋裏看,兩個老人坐著,一對中年夫婦守著,年老的夫人看著很憔悴,中年婦人端著杯茶,讓年老的夫人喝。而兩個男子,則都是陰沉著臉,什麼話都沒說。薑歌等了一會兒,一個年輕的公子走了進來,“祖父,太子有要事在身,今天過不來!”
屋裏眾人聽了年輕公子的話,都抬頭盯著年輕公子看。年輕公子趕忙解釋,“我和太子說了,明天表哥就要發喪。太子說,表哥乃是孫輩,祖父健康長壽,喪事不宜大辦,悄悄的辦了就行了!”
“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年老的魏尚書聽了就讓年輕公子下去。
“父親!”
“明天選個吉時出門,把卿哥安葬了!”老魏大人說。
薑歌聽到這,就又開始找了起來。最後找到了祠堂,發現祠堂門口掛著白燈籠,門開著,裏麵停著一口棺材,兩個小廝低著頭守在棺材前燒著紙,也不說話。
薑歌趁著小廝不注意,閃身進了祠堂,到了棺材前往裏看,裏麵躺著一個人,此時祠堂裏燈光昏暗,薑歌看不清裏麵的人,拿手探探了探氣息,沒有。薑歌又用手摸了摸,冰涼,死人。
薑歌皺起了眉頭,覺得魏子卿不應該死啊,她親眼看她喝了水囊的水,那這棺材裏的是誰?
薑歌此時真想舉著油燈好好看看躺在棺材裏的人。不過轉念一想,自己何必多事,想來魏子卿自有安排。
想到這裏,薑歌閃身出了祠堂,出了尚書府。
三天後,薑管家把事情都辦好了,過來和薑歌彙報。薑歌讓薑管家帶著府裏的所有人出發去蠻荒,她隨後會跟上。
薑管家得了吩咐,帶著府裏的所有人,浩浩蕩蕩的出發了。薑歌送他們出了城門,一共二十輛馬車,都裝的滿滿。護衛們基本上一人趕一輛車。最愛說話的胡二胡八也沒有說話,畢竟要離開京城去的是蠻荒。
看著車隊走遠,薑歌反身回了城裏。她現在就等桁王的消息了。
桁王這幾天也在轉移府中貴重的物品。小五問桁王,“王爺,我們就這麼撤走?真是便宜了太子。”
此時的桁王沒有了往日的紈絝,冷沉著臉,“現在不是和太子硬碰硬的時候,他現在有太子的名頭在,如果大晉再死一個太子,對大晉來說,不是什麼好事。而且,啟王雖然殘疾了,他沒能力成事,但攪合還是真不怕死。也就是現在皇子不多了,如果太子出事,那三皇子肯定要放出來,到時候對手還是不會少。與其在京城和他們鬥,不如到蠻荒養精蓄銳。哪怕,太子做上了皇位,我也要想法把他拉下來。”
桁王知道他不能讓了,太子對他起了殺心,他們已經站到了對立麵,已經是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局麵。可他現在隻有一個暗影閣,這是遠遠不夠的。他要培養屬於自己的實力。
“王爺,那去了蠻荒,我們到哪個州定居?”小五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