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對她使糖衣炮彈,對兩個兒子還投其所好。是不是想告訴她,還是京城這裏比較好?

對此,林青婉深表感歎。

也確實如此,落峽村那裏用來生活很不錯,但兒子長大後都是需要有各自前程的,再在那裏呆著會有很多不便。不說別的,光是老大諾諾她就有些頭疼了,落峽村那種小私塾的坐館先生,怎麼能跟京城這裏哥哥專門請回來的夫子相比。

哥哥的意思不說她也懂,不外乎覺得孩子既然愛學,就不要辜負他的天資聰慧。更不用說老二哼哼了,雖然她不知道那個皮猴子兒子究竟能堅持多久,可哥哥說他適合習武的話她還是相信的,回了落峽村,她從哪裏弄個武藝師傅回來教?

連林青婉此時都開始考慮,是不是要留在京城不走了,不得不說林青亭手段確實了得。

隻是一時間林青婉終究是想不出來個所以然,隻能眉頭緊鎖著。

楊鐵柱當然明白媳婦心裏的顧慮與糾結,這些日子大舅哥一舉一動的深意他也是了然於心。

“好了,不要想了,你要是覺得兒子不在身邊陪著寂寞,那咱們再生一個。”嘴裏說著,人就壓了上來。

林青婉心裏還在想心事,嘴巴就被堵住了。男人從來都知道她身上的敏感部位在那裏,這麼一揉一搓,她頓時沒了心神去想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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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瞬間林青婉就沒功夫苦惱自己的心事了,因為林青亭的大喜之日逐漸迫近。

對於這個唯一哥哥的婚事,林青婉還是滿上心的。

未來的嫂子家她也和哥哥打聽過了,據說是一個小戶人家的姑娘。

當然這個小戶,是和林青亭如今的權勢相比是小戶。畢竟以林青亭如今的地位,娶什麼樣的公侯家的姑娘娶不到。一個五品光祿寺少卿的嫡女,著實是攀了高枝。讓一幹想招林青亭當女婿的勳貴人家,跌掉了大牙。

關於哥哥的婚事,林青婉很想幫忙一二,無奈根本插不上手。一來是她沒經驗,二來也是府裏的事兒什麼都已經安排的妥妥當當,隻等吉日一到便過門迎娶。

倒是有一樣可以幫的上門,無奈林青婉有些不願意。最後還是林青亭權衡利弊給她聽,林青婉才終於鬆口。

也確實,因為林青亭和林家那邊從不來往,大喜之日府中沒有親屬負責客前招呼實在是太不像話了。

林青亭的說法也非常曉之以理動之以情,我就妹妹妹婿一家的親人,你們不幫忙誰來幫忙?說的理所當然又有些可憐,於是,林青婉和楊鐵柱兩口子被趕鴨子上架。即使知道裏麵有林青亭的個人打算,他們也隻能摸著鼻子認了。

誰讓林青亭帽子蓋得太大,而他們也確實不忍心推脫。

為了不丟定遠侯府的臉,這兩口子各種補習京中各戶人家的資料和學習各種禮儀禮節,林青婉補習女眷的,而楊鐵柱補習男賓的。不過林青亭也說了,就算有什麼紕漏也沒什麼,都還是要看他定遠侯府幾分麵子的。

這話說得很大氣,為此這兩口子也確實沒什麼壓力了。

林青亭的婚禮空前盛大,京中富貴人家紛紛登門道喜。

林青亭並沒有廣發請柬,隻是通知了親近的幾戶人家,不過他早料到是如今這種場麵,提前就準備妥當,府中倒也沒有應接不暇出現什麼招待不周的情況。

喜宴分了兩部分,男賓女賓各在一處。

而女賓這裏則是交給了林青婉,還有府中的幾個管事婆子。

幸好林青亭也說了,大家都知道林青婉剛來京城,不熟悉各家詳情,到時候隻要會笑就可以了,至於安排入座下麵的管事婆子都會安排。也就是說她就是個擺設,僅代表身份就是林青亭的妹妹,負責定遠侯府出麵招待女眷,不要讓別人因為沒有主人出來招呼覺得太過失禮就行了。

林青亭婚禮當天,林青婉就負責在廳前招待過來吃喜宴的女賓。因為下麵丫鬟婆子都訓練有素,再加上有紅燕在一旁提點,倒也井井有條並沒有出什麼差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