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大勢分析之二——底(5)(1 / 2)

底是跌出來的另一個實質因素是,跌出來的底是逼迫政府出手救出來的。上證指數1992年11月的386點之底,是第一批股民難以承受風險之重,以身殉股,逼迫上交所以拆細舉措推動股市見底回升的;第二次1994年7月385點,是在投資者中出現砸門鬧市、引發社會動蕩之下,劉鴻濡以三大救市政策逼出底來的;1996年1月的512點,是股市再次不穩定引起高層關注,《人民日報》特約評論的文章逼出一個底部;1999年5月,國內外局勢動蕩不安,股市始終在1

000點左右徘徊不前,再次引起政府重視;2005年6月的998點更是國務院批準實施股權分置改革,方使底部確立;2008年10月的1

664點,股市遭遇全球金融危機,政府以四萬億救市政策和彙金出手等一係列措施,方使底部確立。可見中國股市的底部並不是根據交易量、人氣、市盈率分析出來的,也不是靠時間、跌幅、股價計算出來的。與其說“底是跌出來的”這句空話、虛話,還不如說底是救出來的。因為客觀而言,全世界股市大跌、暴跌之下的底,都離不開政府的出手救市。2008年的全球性金融危機,世界各國的股市之底就是世界各國政府聯手救市而產生的。當然,如果直白地說底是政府救出來的,難免有太多的人為痕跡,難免使市場經濟與計劃經濟有混淆之嫌。因此說底是逼出來的,就顯得更現實、更貼切些。因為股市畢竟是國家的金融命脈之一,股市的健康與否不僅關係到國家的政治、經濟,更關係到國家的穩定。1998年國家果斷出手挽救香港金融危機,有力地抗擊索羅斯的大肆做空,強力構築了香港股市的底部,從而保持了香港政局的繁榮和穩定。這1998年的恒生指數之底,就是被國際投機者逼出來的。逼是一種忍耐的限度,物極必反就是指事物發展超過了一定的限度才被逼迫逆反而行。窮則思變,這個變就是被窮逼出來的。當指數持續下跌,超過了正常的價值回歸,這便開始了對廣大投資者、券商、基金、整個證券界、整個金融業的步步進逼。當這種進逼危及到生存時,這就超越了國家忍耐力的限度,那麼,底也就臨近了。

底的觀察與判斷:底部的十大市場信號

底雖然難以預測。但底可以通過細心的觀察來判斷。因為預測是在大勢下探過程中的一種預期,抽象的經驗和主觀的想象占主要成分。而觀察與判斷則是在底部臨近時對種種跡象進行綜合分析,以客觀現實的內容作為判斷的主要依據。所以更多地體現在對運行規律的探索和對市場的尊重。螞蟻上樹,意味著風雨來臨;田鼠奔突,預示洪災將至。大盤走勢的底部臨近,同樣會在政策麵、經濟麵、資金麵、市場麵乃至心理麵上,呈現出種種跡象。筆者曾在1992年、1999年及2005年寫過三篇頗具影響的判斷底部的文章,均不屬於預測,而是通過對種種跡象由表及裏、由此及彼、由淺入深的分析,才得出較為正確的結論。第一篇是1992年11月《穀底究竟在哪裏?》。當時上證指數的跌幅已達70%以上,時任上海證券交易所總經理的尉文淵敏銳地覺察到,市場已到了跌無可跌的地步,周成交金額已從高峰時的7.6億元萎縮至3.2億元。第一批上市的老八股平均跌幅已達78%,飛樂股份、真空電子及方正科技的跌幅已分別達98%、及,技術指標已連續鈍化,於是授意筆者寫了《穀底在哪裏?》和《再論穀底在哪裏?》。文章發表後僅隔兩天,指數便反轉向上。第二篇是1999年5月18日發表的《跨世紀大底與跨世紀行情》。文章以翔實的資料明確指出: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