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初妡從比鬥台上下來時褚鉻和蔣書楦也已經比鬥完畢,兩人都輸了這場比鬥。
能堅持到現在的都是宗門煉氣期之中的佼佼者,沒能進入前十褚鉻和蔣書楦雖然遺憾卻很快就接受現實,知道初妡勝出,和初霽瀟等人一起對她表示祝賀。
見兩人心態都挺好的,初妡也沒特別安慰他們,她等下還有比鬥,要抓緊時間恢複剛剛消耗的靈力和體力。
知道初妡等下還要比鬥,初霽瀟等人將初妡圍在中間,讓她安心恢複。
兩刻鍾後,初妡再次回到比鬥場上,讓她意外的是她這場的對手居然是五年不見的百裏釧。
五年不見,百裏釧已經成長成一位還略帶稚氣的少年,不說他背後的師父和家族,就他本人都能迷倒一片少女,可惜初妡對他隻有恨意,若不是周圍很多人看著,她連眼神都不願給他一個。
按照規矩,初妡和百裏釧自報姓名後,比鬥開始。
拿出手中長劍,初妡正要對百裏釧發動自己最強攻擊,就聽他突然問道:“初師妹,段師妹做錯事應該受罰,你能否看在大家同一天進入宗門的麵子上放過她?”
聽到百裏釧為段雪媱求情,初妡雙眼微眯,眼中閃過一抹冷光。
上輩子就知道百裏釧喜歡段雪媱,甚至到了對她言聽計從的地步,卻沒想到兩人這麼早就有了聯係。
“百裏釧,你和段雪媱什麼關係?為何要為她求情?”
“初師妹,段師妹是變異冰靈根,又是煉氣期大圓滿境界,若是她能參加仙門大比,肯定能為宗門爭光……”
“變異冰靈根又如何?還不是被我一個煉氣期七層的雜靈根弟子輕鬆打敗?”
初妡說完,嘲諷地看著百裏釧問道:“百裏釧,你是不是覺得自己比我年長兩歲,又是劍鋒的親傳弟子就能對所有人指手畫腳,教人如何做事?”
“初師妹誤會了,我不是那個意思……”
百裏釧畢竟隻是十二歲少年,聽到初妡這話立刻否認,初妡卻不等他說完就冷笑道:“我不想聽百裏師兄的解釋,這裏是比鬥場,百裏師兄,不若咱們一場定輸贏……”
百裏釧順著初妡的話問道:“初師妹這話怎麼說?”
“這一場是十三名進前十的比鬥,除了輪空直接晉級的那位師姐,輸的人還可以和輸掉的五人爭奪剩下的三個晉級名額,咱們的賭約就是輸的那個人不能參加接下來的名額爭搶。”
初妡說完,微笑看著百裏釧的雙眼,“百裏師兄不會不敢賭吧?”
初妡憑借煉氣期七層的實力能走到這裏肯定是有真本事的,百裏釧確實不想和她打賭,可是身為劍修,他若連修為比他低的人都不敢應戰,別說以後在宗門的地位,就他自己的道心都過不去。
緊緊握住手裏的劍,百裏釧咬牙問道:“師妹就那麼有信心能打敗我?”
“我和百裏師兄五年沒見,勝敗隻有打過才能知道。”
初妡說著,挑釁地看著百裏釧,“百裏師兄一再找借口拖延,可是怕了?”
“師妹既然心意已決,我應戰。”
沒了退路,百裏釧說完就揮劍向初妡攻擊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