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天霄門一座精美大殿之中,天霄門掌門天虛掌門正和一位身穿白衣的年輕男子下棋,在兩人不遠處正有一道水鏡懸浮在半空之中,水鏡之中的影像正是百裏釧和初妡這座比鬥台。
“天玄師弟,你覺得這兩個小家夥誰能勝?”
天玄道尊將一枚黑子放在棋盤之上,語氣平靜道:“那小丫頭說的對,輸贏隻有比過才能知道。”
“我賭那小丫頭勝,師弟……”
天虛掌門的話還沒說完,天玄道尊淡淡掃了水鏡上的畫麵一眼,握著黑子的手頓了一下,隨後若無其事道:“天霄門禁止賭博,還請師兄帶頭執行門規。”
被自家師弟說了,天虛掌門也不生氣,笑著看了天玄道尊一眼,“你也覺得那小丫頭會勝,這才不敢和我打賭吧?”
天虛道尊不為所動,直接問道:“師兄叫我過來就是為了討論兩個小輩?”
知道天玄道尊的耐心用盡,天虛直接說出自己將人找來的真正目的。
“我是掌門,不能隨便離開宗門,兩個月後就是三門六宗十二派的仙門大比,我想讓師弟帶隊……”
“不去。”
天玄道尊想也不想拒絕道:“我才升入道尊境界不足十年,境界還不穩定,還請師兄另找他人。”
聽到天玄道尊拒絕,天虛掌門並不意外,目光卻落在水鏡中還在戰鬥的初妡身上。
“那小丫頭若是贏了這場比鬥就要參加兩個月後就要去參加仙門大比,她一個煉氣期七層的小丫頭,不論輸贏都不安全。”
“那就讓她輸了這場比鬥。”
天玄微微皺眉,揮手就要動手,天虛急忙阻止。
“師弟,剛剛還用門規壓我,這會兒不會就忘記宗門之人不得幹預宗門大比的弟子吧?”
天玄道尊微微皺眉,卻沒再繼續動手。
“師弟,那丫頭年紀小,若是在仙門大比中贏了,就能進入天城秘境,這對她也是一份機緣。”
天玄道尊平靜道:“機緣也伴隨著危險,她隻要留在宗門之中好好修煉就好。”
“師弟,師娘青舒當年為救師父隕落是師父最大遺憾,若不是當時初家沒有女孩子,他肯定會為我們與那女孩子定下鴛盟。
仙門大比固然會有危險,對那丫頭的成長也有好處,尤其那丫頭是全五係靈根,想要成長起來更加艱難,天城秘境對她也是一場機緣,我不放心將那丫頭交給別人。”
想起那個溫柔地師娘,天玄道尊眼中閃過一抹溫柔,不過他還是拒絕道:“那丫頭才煉氣期,若是她連如此簡單的秘境都應付不來,以後的修仙路也走不遠。”
說完,天玄語氣平靜道:“師兄,不管師父有怎樣的心思,那丫頭才十歲,一切還都太早。”
聽到天玄道尊如此說,天虛掌門歎了口氣道:“師弟既然拒絕,那就讓驅暘和驅河帶隊去天城參加仙門大比好了。”
聽到是由驅暘道君和驅河道君帶隊,天玄道尊明顯鬆了口氣,在棋盤上落下一枚黑子。
“師兄思慮周全,這局你輸了。”
“你又偷偷落子……”
看著輸了的棋局,天虛掌門生氣道。
“師兄每日需要思慮的事情太多,承讓了。”
說完,天玄道尊無視天虛掌門不悅目光,直接消失在大殿之中。
望著天玄道尊離開的背影,天虛掌門臉上隻剩下一抹寵溺目光。
“臭小子,明明一直注意著那丫頭的一舉一動,卻裝出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我看你能裝到幾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