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初妡和初霽瀟離開的背影,萬師兄咬牙切齒道:“年紀小還真是個好借口,早知道將小妹帶來了。”

看著萬師兄氣惱的目光,一旁的雷師弟等人很想提醒他,他們的小師妹雖然和小丫頭年紀一般大,修為也是煉氣期五層,隻是真正戰鬥起來,他家小師妹絕對比不過天霄門那個小丫頭。

這樣的話萬劍門眾人不敢直說,安慰道:“萬師兄,那小丫頭肯定一開始就沒打算和我們比鬥,我們都上當了。”

“混蛋。”萬師兄也意識到這一點,氣得半死,卻也沒勇氣衝到天霄門那裏去繼續比鬥。

在這一刻萬師兄無比後悔自己的多嘴,不然就憑雷師弟的實力,對付一個小丫頭還不手到擒來,兩塊煉氣期令牌對萬劍門來說也是十分重要的。

“仙門大比結束了,天城秘境還有三天才會開啟,這幾天你們給我盯好了那丫頭,她手裏的兩塊令牌我一定要拿到手。”

“是!”萬劍門眾弟子恭敬應下。

初妡和初霽瀟離開人群後並沒第一時間回去找驅河道君和驅暘道君,而是先去領了築基期個人賽的賭注,又拿回來幾百塊上品靈石,這才開開心心去找驅河道君彙合。

初妡兄妹回來時天霄門所有弟子都已經等在這裏,看到他們回來,麵上都有些不好,不過誰也沒說什麼,眾人一同向比鬥場外行去。

比鬥場內不管是白天還是黑夜都亮如白晝,走出比鬥場才發現是黑的,麵對突如其來的黑暗,眾人還有些反應不過來,等雙眼適應了眼前的黑暗,在慢慢向前走去。

初妡拉著覃子縈的手臂走在人群之中,用神識問道:“覃師姐,我和五哥回來的時候,大家看我的眼神都不對,出了什麼事?”

“這個……”

覃子縈的眼神有些閃躲。

“覃師姐不說我去問別人。”初妡放開覃子縈的手臂,轉頭就要去找蘭月葙,被她一把拉住。

覃子縈傳音道:“你別去問了,就當沒發現吧……”

“到底怎麼回事?”

初妡正色看著覃子縈。

明知道有問題,她若是不弄清楚,回去後也無法安心休息。

見躲不過去,覃子縈老實道:“有人說看到萬劍門弟子向初師妹提親,而你想要用兩塊令牌做嫁妝,還找了個十分蹩腳的借口……”

“誰說的?”初妡停下腳步,突然大聲喊道。

初妡這一聲喊的很大聲,瞬間所有人都停下腳步往她這邊看過來。

初霽瀟走過來,關心問道:“小妡兒,出了何事?”

初妡咬牙切齒道:“五哥,我們被萬劍門十幾個築基期大圓滿弟子堵在比鬥場出不來時原來大家都知道,卻沒一個人過來幫忙。”

初妡都看得出來大家臉色不對,初霽瀟自然也看出來了,並一早向驅河道君打聽了原因,他比初妡知道的還多。

看著初妡氣鼓鼓的模樣,初霽瀟寵溺地點了她的鼻子一下。

“這裏是大街上,有話咱們回去說。”

“好。”

看著不時有人經過的街道,初妡也意識到這裏並不是說話的好地方,賭氣不再開口,徑直向天霄門的駐地行去。

驅河道君笑著給初霽瀟傳音道:“這丫頭還是太沉不住氣了。”

初霽瀟為自家小妹解釋道:“小妹將來參加仙門大比的同門當成自己人,這幾天在比鬥場內她沒少拿吃的給大家分享,自己出事那些所謂的同門卻沒人出手不說,還言語重傷我們,這才在會如此生氣。”

“不用你說,我知道那丫頭生氣的原因,不過自古財帛動人心,別說是沒有任何關係的普通同門,很多時候為了一樣天才地寶,很多人家親兄弟都可能反目成仇。”

驅河道君說到這裏,不知想到什麼,歎了口氣道:“初妡那丫頭雖然修為不高,實力卻不比煉氣期大圓滿弟子若,到了秘境之中也不會有太大危險,隻是她這個單純的性子,隻怕會在秘境之中遇到危險,回去以後你要提醒她,害人之心了沒有,防人之心卻不可無。”

“是!”

據說秘境之中的時間和外麵不一樣,裏麵的天才地寶無數,就算是同門之間也可能發生殺人奪寶的事,在這一刻初霽瀟不由慶幸今日之事,讓初妡提前認識到就算是同門也不算是一心,等進入秘境後,也會對身邊的同伴多幾分防備。

隻是一想到初妡會因此心裏受傷,不由將目光落在氣鼓鼓走在最前麵的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