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仿佛是一種儀式,在重生後的現在突然圓滿。
那個陰冷的巷子裏,她無力反抗,至少,讓她在同樣的境地裏能夠稍微的扳回局麵。
她從小接受的教育是命運掌握在自己手上,所以當年她不顧所有人的反對在大學還沒畢業的時候,毅然決然的嫁給了李莫軒,現在,她也能靠自己笨拙的方式來抗拒對方強製的壓迫。
她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這世界上的所有男人都是一樣的,他們全都習慣用xia半身來思考。
所以她沒有覺得驚訝,她隻是驚慌。
害怕自己被同樣的命運戲弄,害怕自己在一個陌生人的身下屈辱臣服,害怕明天早上自己光著身子在陌生的床上醒來。
男人似乎沒料到她的力氣這麼大,如同一頭憤怒的小獸死死的咬著他的頸項,他眼裏流過一抹暗光,強壯有力的手臂稍稍用力,便將她拉了下來,就著這個姿勢,迅速的低下頭來含住她沾滿血氣的嘴唇。
淡淡的血腥味在兩人的唇齒間糾纏,男人靈動的舌頭如入無人之境的闖進來。
她用力的抓緊了床單,燈光投影下來的光芒淡淡的籠罩在她身上,使得那張姣好的容顏立刻被染上了傾城的光華,如水的眼眸半眯著,仿佛含著某種魔力,讓身上正在狠狠壓榨著她嘴裏香甜的男人突然停了下來。
他盯著她迷茫的神情,久久沒有動作。
房間裏的燈光似乎暗了一些,他突然支起上身,居高臨下的注視著她,或許是他喝了酒的關係,淡淡的酒香延著唇舌侵入她的口腔,讓她的理智開始模糊起來。
男人勾唇一笑,突然起身,將她的頭安逸的枕在軟綿綿的枕頭上麵,聲音低沉婉轉,“睡吧。”
她卻突然拉住他的手,抬起身子迎了上去。
莫軒,唱歌給我聽。
唱那首我最喜歡的歌給我聽。
隻唱給我一個人聽。
男人微微定神,如夜的黑眸裏劃過一絲暗光,隨即傾身而下,握住了她盈盈一握的纖細腰肢,唇舌更加肆無忌憚的劃過她的嘴唇,鑽入她令人著迷的甜美芬芳之中。
頭頂的燈光似乎變得更加迷離了些,她忘情的shen吟披上了黑夜的神秘,變得愈發誘ren,合著男人粗重的喘息聲,一聲一聲的充斥著整個安靜寬敞的空間,滾燙的肌膚帶著能夠灼傷人的力量在柔軟的床上**綣繾。
身體被貫穿的那一瞬,她吃力的睜開了眼睛。
透過鵝黃色的燈光,她看見男人眼角那經久不息的冷漠和唇畔如花的淺笑。
她想,明天以後再也不要見麵了吧,再見麵,也不過是路人。
或許,有時候人們需要的僅是肉體的安慰。
它就像吸食大麻,吸食尼古丁,吸食一切可以讓人暫時忘卻痛苦,忘卻背叛,忘卻自己還活著的事實。
天邊剛剛露出一抹魚肚白,King
size床上的女生便醒了過來,她如墨的長發鋪滿了枕頭,絕美的容顏在晨曦中美好得有些不真實,她揉了揉疼痛的太陽穴,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她側頭看向窗外,那裏已有一片灰暗的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