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眼前這幾個清一色的黑衣男子讓她立刻聯想到了綁架和……侵略。
名門之女被綁匪抓作人質近而被蹧踏的已經不是什麼新鮮事,這些人眼裏隻有錢和女人,除了這兩樣,根本容不下其他。
“等你去了自然就認識了。”
“轉告你們老板,我一點都不想認識他。”林杉杉捏緊手提包,心裏的不安漸漸放大。
對方似失去了耐性,那說話之人突然朝身後的兩人打了個眼色,那兩人立刻朝她走來。
林杉杉嚇得手腳顫抖,卻仍是堅持著逃跑。
還沒跑出幾步,身子便被人一把抓住。
接著後頸一涼,再無意識。
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在陌生的房間裏。
看擺設應該是某家酒店的總統套房,窗外是霓虹燈營造出來的醉人夜色,那些昏黃的燈光在安靜的房間裏逐漸變成了令人慌張的色彩。
她從床上翻身而起,昏暗的環境讓她有些找不著北。
房間的大燈在她一隻腳剛剛安全著地的時候突然啪的一聲亮了,刺眼的白光讓她微微眯起眼睛來適應這突如其來的強光。
然後,她就看見門柱上斜倚著的修長身影。
他端著一隻盛了小半杯紅酒的高腳杯,修長的手指骨節分明,勁瘦的身體隻隨意裹了一件黑色浴袍,寬鬆的領口讓裏麵白皙的膚色一覽無遺,弧線優美的肌理一直向下延伸,直至被衣料遮擋,黑發上麵還有頑皮的水滴安靜的落下來,落進腳下鋪呈著的羊毛地毯上,林杉杉抿著唇,千算萬算都沒算到那些人口中的老板就是那個被她親了一次的陌生人。
“我隻不過是親了你一下,你竟然綁架我。”她看著他,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
男人一笑,並不說話,隻是步伐優雅的走近她,附下身來看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沒人占了便宜之後還能全身而退。”
比在咖啡廳裏更加冷淡的聲音讓她不禁心寒,還沒來得及想出對策,對方卻已經欺身而上,將她壓在了身下柔軟的大床上。
本能的危險讓她掄起拳頭砸過去,卻被對方輕而易舉的握住,然後將她秀氣的拳頭舉至頭頂。
這個熟悉的姿勢讓她美麗的臉龐立刻蒼白如紙,連帶著紅潤的嘴唇都顯得蒼白無力起來。
她眼神略顯空洞,頭頂的燈光讓她心裏閃過清晰的畫麵。
在那個黑暗寂靜的小巷裏,她的雙腿被人粗暴的分開,有人壓在她身上,如同利刃的性-器狠狠的刺進她的身體裏,像滾燙的烙鐵拚命的壓榨著她幹淨的靈魂,她瘋狂的掙紮,臉上立刻被人甩上幾個結實的耳光,打得她頭暈轉向,如同殘破的木偶倒在冰冷潮濕的地麵上。
回憶與現實重疊。
濕熱的唇舌讓她稍稍恢複了一些理智,雙手被嵌製,雙腿被身上的男人毫不客氣的壓在身下,她便仰起頭,狠狠咬住男人修長的脖頸,嘴裏漸漸有血腥漫延。
她沒有停下,也沒有減輕力道。
這仿佛是一種儀式,在重生後的現在突然圓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