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朕想問,國師大人想怎麼對李竹逸呢?”
黎漁聽後夾了一筷子菜,在長孫北暮期待的眼神中吐出了一個字。
“等。”
“嗯?”
長孫北暮有些不懂黎漁的意思。
“等他出來再說。”
不然你又不知道他在哪裏,你還能隔空滅了他不成?
黎漁在紗布底下的眼睛微翻這白眼,他現在可是覺出來了,其他人都是假傻,或者裝傻,而長孫北暮這個做皇帝的是真傻,看著聰明但真傻的那種。
“哦,也是,這樣根本找不上他人。”
長孫北暮訕笑了下,狠狠的咬著牙,又被自己傻到。
“聖上,烏蒙那邊要讓人送些糧食過去,法術威力太大,那裏的活物都死了,還有樹木家禽之類的,都需要從頭開始生長。”
黎漁吃完之後,慢條斯理地用帕子擦了擦嘴角。
“什麼?都死了?!”
長孫北暮仗著黎漁看不見嘴角瘋狂抽搐。
這代價難免有點大啊.......
“嗯。”
我都給你打天下了,傷害你個千裏地沒問題吧?
“朕會派人去解決的,國師大人用完膳了,朕讓順福送你回去?”
“多謝聖上了。”
原來就是讓自己來吃飯的啊,害得他還這麼緊張。
陰柳閣,地窖內。
“啊啊啊......”
“我錯了,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啊啊啊......”
一聲聲慘叫惹得李竹逸眉頭緊皺,撓了撓耳朵之後,從軟椅上坐了起來 。
“沢覃你怎麼弄的?把人家弄得這麼痛。”
李竹逸一邊說著,一邊款款地走到了放刑具的架子前。
“我都覺得痛了,”說完從架子上拿起一個鑷子,“不會將他的舌頭拔下了,不讓他這麼吵嗎?”
綁在鐵架上的男人聽了李竹逸這麼說,原來充滿希冀的眼睛立馬黯淡下來,眸子裏充滿了恐慌。
沢覃聽後,“噗通”一聲,立馬跪在地上。
“沢覃不敢了,下一次絕對不會打擾到少主休息。”
“起來吧,知錯能改就是好孩子,我的手套呢?別髒了我的手。”
李竹逸拿著鑷子環視四周,並沒有發現自己的手套。
“下人怕少主的手套沾了灰塵,就放在櫃子裏了,少主還是沢覃來吧,難免......”
“我來就我來,什麼時候還要你頂替了?他要抓的是我李竹逸,又不是你沢覃。”
李竹逸臉色變沉,沢覃趕緊將自己的頭用力往下埋,一副知錯的模樣。
“不......不要過來,我錯了.....”
男人恐懼的呐喊著,李竹逸眉頭更皺了。
“都說了吵,你還是不聽。”
李竹逸慢條斯理地戴上手套來到男人麵前。
“看看人家沢覃,多麼知道知錯就改,”李竹逸拍了拍男人的肥豬臉,雙眸中充滿了鄙夷,“而你,本少主都說了吵,你還在大聲嚷嚷。”
說完之後,李竹逸修長的大手掐住了男人的臉,讓男人下巴脫臼喝不上嘴,然後緩緩地將鐵鑷子伸到了男人嘴裏。
“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