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北暮心中一沉大步跑了出去,問護士站有沒有看見那裏有人出來過。
護士站的護士搖頭,說除了傅北暮,他們沒看見有人從那個病房出來過。
不出來可以不可能平白無故的失蹤,傅北暮要求查找監控,小護士猶豫了。
“先生查調監控的話需要向我們院長彙報。”
“彙報。”
“啊?”
護士聽後一臉驚訝。
“現在就彙報,立刻去查監控!”
傅北暮看著如此呆滯的護士,開始煩躁地怒吼。
在裏麵房間的護士長聽了立刻走了出來,討好地笑開口:“哎呀,新來的不懂事,也不知道院長的號碼,我立刻打電話給院長,讓傅先生查監控。”
說完之後,護士長給了小護士一個白眼。
拜托(^人^),在這裏能出vip醫院的人,都是大富大貴的人。
你對他們態度這麼不好,這不是自毀財路嗎?
傅北暮臉色陰沉,沒說什麼。
不出他所料,監控被刪了,但是因為傅北暮趕來的比較快,還沒有處理好細節。
他的助理需要處理掉了......
最後傅北暮團隊在樓下的監控裏還是找到了蛛絲馬跡,但是找蛛絲馬跡就花費了一個多小時了。
因為花費了一個小時,跟著蛛絲馬跡找到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
傅北暮帶著警察來到一個廢舊的倉庫,在警察長的指示下,警察們破門而入。
本來以為很大陣仗沒想到僅僅隻有三個人在那裏守著。
黎漁坐在正中央,身前有個男人拿著懷表,好像在那裏催眠。
催眠師哪見過這麼大陣仗,看見警察直接嚇的蹲了起來,黎漁無神的看向前方,沒有懷表之後,黎漁像一個木偶一樣,在那裏一動不動了。
“黎漁,黎漁。”
其他三人被警察廳擒拿住了,傅北暮趕快跑到了黎漁身邊,抱住了黎漁。
黎漁卻反應劇烈,捂住自己的頭看起來很難受的樣子。
張開嘴啊啊的說不出話來。
“怎麼回事?”
傅北暮冷眼瞥向地上的睡眠師。就像來自地獄的酆都大帝一般。
“我……我將他催眠了,催眠了一半兒你你就來了……”
催眠師哪見過這陣仗,害怕得聲音顫抖。
“催眠?”
“能恢複回來嗎?”
傅北暮咬著後槽牙,眸子裏麵充滿了陰鬱。
“不,不能了,他們想將黎漁催眠後讓他做你身邊的臥底,現在已經催眠到一半了。”
傅北暮聽後心裏一涼。
“他們把黎漁帶到我麵前的時候他就失憶了……”
催眠師解釋著,表示不關他的事。
傅北暮用目光描繪著黎漁的麵容。
“那……”
“就接著催眠,將他的記憶改的好一點,盡量做一個幸運的孩子。”
傅北暮說這句話的時候心如刀割,盡量地將臉麵對別處。
不讓別人看見自己臉上的悲傷。
“好,好的……”
“對了,他不能說話了,催眠結束後最後再帶到醫院看看。”
“知道了。”
傅北暮聲音沙啞的都快聽不到了。
緊攥的拳頭裏麵手掌心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