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銘闖入夜總會包廂,瀘爺無聲。
楊軍等人陰森冷漠。
“喝醉了?”西裝老總盯著葉銘,無動於衷,“這是哪?給瀘爺道歉,扇自己十個耳光,我放你一馬。”
老總不信葉銘是來找事的。
南水市無人敢找瀘爺麻煩!
“你是誰?”
葉銘看了老總一眼。
“告訴他,我是誰。”老總轉向黑衣男子。
“我是雲總,永和製藥董事長。
南水市最大醫藥公司。
你連雲總都不認識,喝多了?”黑衣男子笑眯眯看葉銘。
“姓雲?”葉銘不耐煩,“誰是瀘爺。”
“你找我?”瀘南山起身,傲慢地看葉銘。
不同於雲總這些老總。
瀘南山無形的囂張和狂妄,目空一切。
瀘南山的後台,南水市第一豪門,季家!
“你就是瀘爺?”葉銘冷漠地看瀘南山。
“是我。”瀘南山點頭。
“姓瀘的,你劫了我在南水市藥閣的貨。
給你忠告,交出來。”
葉銘說完。
夜總會包廂裏的老總噗地笑出聲來。
找瀘爺要貨?葉銘喝多了吧!還是他覺得自己活膩了,想跟英年早逝親密接觸一下?雲總憐憫地看著葉銘,譏笑道:在他看來,葉銘能跟瀘爺說話,簡直是祖上積了大福。
還敢跑夜總會討要貨?實在是無知得可怕。
雲總戲虐地盯著葉銘:“你有什麼資格跟瀘爺要貨?你憑什麼說瀘爺偷了你的貨?在南水市,有些話是要負責任的。
瀘爺有何身份?會去搶一個小人物的貨?”雲總輕蔑地挑釁著葉銘:“說出你的後台吧。
讓我看看你今天能不能安然離開夜總會。”夜總會中的女學生們聽到雲總這番話,開始對葉銘產生同情。
她們落入瀘南山手中,頂多是受了點輕薄,但葉銘呢?隻怕今天要丟掉性命。
“雲總,這小子好像是李家的上門女婿,和李雲欣有過婚約。”一名黑衣男子突然湊到雲總身旁,低聲提醒道。
“哦?李家的上門女婿?”雲總聽到後,目光略微高看了葉銘兩眼。
畢竟,李家可是南水市四大豪門之一。
“不過,他隻不過是李家的一條上門狗罷了,不值一提。
來人,把他帶到‘黑房子’,打電話給李家,讓他們來把人領走。”雲總一邊說,一邊點起了根雪茄,表情淡然無波。
黑房子是瀘南山的私人場所,至今為止,所有去過黑房子的人,要麼斷胳膊,要麼斷腿,下場無疑淒慘。
“我和姓瀘的說話,你插什麼嘴?”葉銘瞥了眼雲總,聲音陰森。
“你一個上門狗也配和瀘爺說話?”
雲總嗤笑道,“你太高看自己了!懂麼?上門狗就該趴在地上,巴結主人,而不是在這裏大呼小叫。”
“是麼?”
葉銘目光一眯,腳下閃爍出肉眼不可見的花火,而就在這時,一直沒開口的瀘南山,突然抬起了頭。
他深邃的目光,閃爍著點點寒芒,宛若一頭從沉睡中蘇醒的雄獅。
“李家的上門女婿是吧?”
“看在我和李老爺子喝過酒的份上,我給他一個麵子。”
“兩杯酒,一杯有毒,一杯沒毒。”
“選一杯。”
“活下來了,談貨物。”
“死了。”
“瀘爺的貨物,不會留給死人。”
“選吧。”
瀘南山指著桌上的兩杯紅酒,看向葉銘。
夜總會包廂的雲總等人,露出笑容。
這樣的場景,他們不是第一次見到。
無論是雲總,還是楊軍,他們心知肚明,兩杯酒都有劇毒。
葉銘笑了,“姓瀘的,你挺有種啊?”
葉銘知道這兩杯紅酒都有劇毒。
“你也挺有種。
在南水市,乃至整個金陵省十八市,還從來沒有人,敢來我的場子要貨。”
“沒讓人直接弄死你,給了李家的情麵。”
\"我已經作出了很大的讓步,你還敢不玩一個小遊戲嗎?難道你看不起我嗎?\" 瀘南山的聲音變得冰冷。
女學生們感到他可能隨時會殺死葉銘,這種壓迫感也讓雲總等人感到窒息。
\"小遊戲?好吧,我跟你玩。\" 葉銘走到酒桌前,拿起一杯酒問道:\"選好了嗎?\"
瀘南山笑了一下,表示滿意。
\"選好了。\" 葉銘微笑著點頭,然後走到雲總麵前。
他一手握住雲總的脖子,將杯中的紅酒直接灌入雲總的嘴裏。
雲總喝完紅酒後,驚愕地看著葉銘,然後眼前一黑,口吐白沫,昏死過去。
葉銘微笑著看著瀘南山說:\"姓瀘的,酒已經選好了,現在我們可以談談貨物的事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