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總會包廂內,葉銘的舉動讓所有人都驚呆了。
沒人預料到葉銘敢如此戲耍瀘南山,實在是膽大包天!瀘南山用力地將手中的杯子捏碎,玻璃殘渣四散,發出恐怖的聲音。
與此同時,夜總會的保安聽到了風聲,他們拿著特製的火器趕到了包廂,將葉銘圍住。
這些火器烏黑發亮,讓包廂的氣氛變得壓抑。
這一幕把被綁架的女學生嚇得半死。
一名集團老總扶起昏迷的雲總,目光冰冷地瞪著葉銘說:“你居然敢給雲總灌酒?你知不知道自己離死不遠了?”葉銘微眯著眼,笑嘻嘻地回答:“瀘南山讓我選酒,沒說一定要我喝啊。”楊軍接過火器,對準葉銘的腦袋說:“現在給李家打電話,讓他們來夜總會收屍。”葉銘奪過火器,輕握一下,火器成了一團廢鐵,隨手丟在地上。
楊軍吃驚地呼吸一滯,感到背後冷汗直冒,他沒想到葉銘竟然如此厲害。
瀘南山站起來,第一次和葉銘說話:“小夥子,力氣不錯。
不過你以為有點力氣就可以在我麵前囂張?你大錯特錯了。”
盡管目睹了葉銘的可怕手段,瀘南山仍然從容不迫。
“力氣再大,隻要我一個電話,南水市就會陷入萬劫不複的境地。
明白嗎?”瀘南山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
“哦?”看著趾高氣揚的瀘南山,葉銘突然笑了,“姓瀘的,你盡管打電話,我提醒你,今天你打不死我,我會打死你。”
“很好,路是自己選的。”瀘南山取出手機,直接撥打季家的電話。
夜總會包廂裏壓抑著氣息。
幾名女學生屏住呼吸,大氣也不敢喘。
過去五分鍾。
婀娜的身影進入包廂,這是一位清澈的眼神、華麗的女子。
“婉婷小姐?你怎麼來了?”瀘南山皺了皺眉頭。
他不相信季家的大公子、季少楓,會讓季婉婷來幫他。
“瀘南山,我不管你和他有什麼矛盾,但現在,我要帶他離開。”季婉婷命令道。
“這是楓少爺的命令?”瀘南山臉色一沉。
“不是,這是我的命令!”季婉婷寒著臉回答。
“那不好意思,婉婷小姐,今天你帶不走他。”瀘南山無動於衷地搖頭。
“我要帶他走,你們敢阻攔?”季婉婷掃了一眼手持火器的保安。
保安們低著頭,不敢與季婉婷對視,見到她的冷漠眼神。
“我們走。”
季婉婷走到葉銘身邊,溫婉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