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賀郎,你、你別這樣!我害怕!”南蕎兩手推著他,想掙脫下來。但是賀嵐已經把她壓在了床裏,將她雙手按住,滿臉是迫不及待的欲望,按捺不住笑道:“小南,事到如今,你還是從了我,你也看到了,我兄長和幾位長輩對你還不放心,那我隻能先讓生米煮成熟飯,這幾天咱們努努力,你要是懷了我的孩子,我兄長就不會把你去投祭了。”
小白花兩眼淚汪汪:“投、投祭,什麼是投祭?”
“現在別問了,等咱們辦了正事我再告訴你。來,親一個!”
賀嵐俯下臉來剛想親她,南蕎頭一撇,他整個人軟綿綿地癱倒下來,壓在她身上,人事不省。
南蕎嫌棄地一把將他推開,看著這個登徒子,想了想,於是扒開他的衣服,露出了瘦削的胸膛,白斬排骨一個,同她的老公們完全不在一個檔次。
“哇,小南你幹嘛?”小紫蛋從袖筒裏探出花骨朵。小南不叫他們幫忙,他們絕對是不會多管閑事,“你不會是想自己動手吧?自己多累啊,還不如讓他醒著給你服務……哎呦,你又打我頭!”
“你個小黃花,我山珍海味不吃,來吃這坨屎?”
“你出來半年了,我還以為你欲求不滿呢……”
南蕎瞪了小紫蛋一眼:“看好了。”
說著,她的手指撫上賀嵐胸口的位置,指尖流瀉出流水般的光芒,落在胸膛的皮膚上,凝成了一隻兔子。
假縛令。
造完假,她又在他腰上踹了一腳,縱欲過度腰疼也正常。
她看了看大門,微微清了下嗓子,皺著臉尖叫了一聲,隨後把小紫蛋拎出來:“快,邊敲床邊用藤蔓拍手!”
小紫蛋差點要笑噴了,隻得默默豎起兩根藤蔓擺成大拇指的形狀:“還得是你老司機!”
她跟在南蕎身邊這麼多年,將南蕎的一些話都學去了精髓。
南蕎深吸了一口氣,調動了更多的靈力,她要做兩件事,搜魂看他的記憶,順便給他織一個春夢。
搜魂是關王君的絕技,她也學會了。她將手放在他額頭之上,閉上眼,賀嵐額頭上隱隱透出光來,南蕎眉心那早已被她隱匿的眉心印記亦是若隱若現。
她越看,眉心擰得越緊。
這個賀嵐,果然沒有辜負了邪教中人的“盛名”。他憑著自己這副皮囊,四處誘騙女子,若有他能看上眼的,就騙到這裏,將人侮辱玩弄之後,讓教中人處理了,簡直就是當初的雲遼二號。
多少個姑娘?南蕎在他記憶裏根本數不清,因為他自己都記不清了。而且,他淩辱女子的手段真當是花樣百出,讓她看著恨不得將他扒皮抽筋、當場閹割,將他那玩意兒喂狗去!
但是,她還不能。
繼續往前看,有了!巨大的水潭平地冒出來,說是潭,但是那液體看起來黏黏糊糊蠕動著,像是有生命一般,但又像是某種通道,因為二十來個姑娘尖叫著被推進潭中被那液體吞噬殆盡,片刻之後,潭中轉而冒出來數捆碩大的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