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教徒用長杆子將包裹撈起來,打開看,一捆是金燦燦的黃金塊,各個都拳頭大,另一捆更是五顏六色的晶石,紅晶居多,間或有黑晶和黃晶。

邪教徒在潭邊俯身叩拜,嘴裏念念有詞,那潭水波動了一翻,漸漸滲透進地底,無影無蹤。

南蕎唰地睜開眼來,瞳仁裏的五彩光芒漸漸幽深,這個潭水定然有古怪。它這樣來去的方式,怎麼有點像……幽冥之門。

小紫蛋十分盡心盡職地扮演著鼓掌的工具,見南蕎睜開了眼,急忙問:“你看到啥了?”

南蕎的眼裏如寒光淩冽,嘴角一勾:“交給你一個痛快的任務要不要?”

當晚門口守著的賀嵐隨從一夜都沒休息好。因為內室那起伏不定的劈裏啪啦聲,床板的震動聲,還穿插著女子的哭泣聲,隨從想起那張美極了的麵容,這杵在門口幹聞肉香的差事可真不是人幹的。少主怎麼運氣那麼好,平時一拐一個準不說,這回還碰到這麼一個極品美人!

但是少主下手有點狠,他都聽不下去了。雖然隨從對於少主絲毫不憐香惜玉的做派感到可惜,但是這也是少主一貫的風格。

第二天,賀嵐醒過來的第一個感覺,就是渾身骨頭都要散架了。但是他還來不及細看自己的身體,耳邊是嚶嚶的哭泣聲。他轉臉一看,見小南縮在牆角,裹著一條被單,哭得眼睛都腫了。

南蕎:小紫蛋找來的催淚神器洋蔥,這效果真是杠杠的,眼淚啊嘩嘩的流。

賀嵐想爬起來,一動,發現身體四分五裂地疼。小南見狀,雖然自己在哭,但還是爬過來扶他起來,邊扶邊說著:“賀郎,你疼嗎?我昨天同你說今天會轉嫁的,我沒有別的夫君,傷都會轉你身上,你就是不聽,你看現在……”

她說著,還“不小心”掐到了他受傷的腰。

賀嵐“嘶”地一聲,疼得整張臉都皺了起來。他回想了一下,昨晚好像的確是中邪了一樣,明明前所未有地愛上一個女子,使出的手段卻與慣常的一樣。以前那些女人,玩完直接丟給教徒,隨他們是再玩還是怎樣,反正四個時辰之內總要處理掉,以免他有被轉嫁的可能。但是現在他可舍不得處理小南。

他回想了一下昨晚的體驗,是他這麼多年來的極致啊。

見她昨晚被自己這麼欺負了,現在還在擔心他,他不禁有些自責,昨天也太沒輕沒重了些,於是強撐著道:“沒事,我沒事,男人嘛,受點傷受點累不算什麼。不過,小南隻有我一個男人,還真是出人意料啊!”

南蕎嘴一癟,哇地哭出來:“人家是頭一回,你真是嚇死我了,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