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眾人見到這兩名女子火藥味十足,頓時安靜下來,臉上帶著饒有興趣的神色,不斷在兩位身上來回打量。
“都給我住口,我有要事通知!”
一道低沉嘶啞的聲音傳入到在座的每一個人耳中。
眾人聞聲望去。
隻見那位跪坐在首位,他們稱呼為中沢君的男子,此時緩緩沉聲道:“東瀛暗中扶持的大夏人已被擊殺,包括數萬名暗送進去的丙級忍衛。”
“什麼!?”
“不可能!”
“中沢君,你這是和我們開玩笑嗎?”
“......”
眾人聽到中沢康生這般說道,瞬間陷入了一場激烈的討論聲中。
頓時整個宮殿都沸沸揚揚,每個人的神情都各自不同,有駭然,有恐懼,有不屑,有疑惑,有質疑...
“安靜!”中沢康生嗬斥出聲。
隨後再次緩緩開口道:“此事千真萬確,不但如此,死去的忍衛屍體,還被壘成京觀。”
“放肆!”
“大夏人,當真該死!”
“他們怎麼敢如此對待我們東瀛忍衛!!”
手臂帶有紋身的見田杏樹,看向中沢康生,皺起眉頭詢問道:“中沢君,為何這事會這麼突然,那幾萬名丙級忍衛,可都是我們各自家中挑出來的好手,怎麼可能會被盡數擊殺?沒有一個能逃回來?”
“對呀,中沢君,難道大夏出動了數十萬人去圍殺?可如果是這般大動靜的話,我們東瀛不可能不知道呀。”
三根穀美玲含情脈脈地看著中沢康生道。
眼角有道疤的東瀛男子,帶著質疑的口吻道:“中沢君,如果他們如你所說的盡數被擊殺,那你又是從何得來的消息?”
中沢康生看了幾人一眼,尤其在眼角有疤的男子身上停留了好一會。
眼中深處閃過一絲寒芒。
聲音嘶啞地緩緩訴說道:“這是我養的另一條狗給我傳的信息,他身份特殊,所以不能隨意暴露。”
“他當時是替我打聽大夏動靜,結果就發現了這一件事,所以便連夜通知到我,而我也是剛收到消息,便通知你們過來商量此事。”
那名刀疤男子冷哼一聲:“中沢康生,你說的這些都是你的片麵之詞,前麵足目大神才莫名死亡,現在又和我們說數萬名忍衛被盡數擊殺,該不會這些都是你一手造成的吧。”
中沢康生冷冷地看著刀疤男子道:“酒見悟,你是不是找死?竟然如此汙蔑我中沢家!”
“哼,別拿你們中沢家來壓我,大不了我去找武藏大人來評理。”酒見悟眯起雙眼冷笑出聲。
“好啦,好啦,我們都是東瀛神之子,何必因為這些而傷了和氣,我相信中沢君不是這樣的人,酒見悟你就少說兩句。”
三根穀美玲此時嬌羞地插嘴道。
酒見悟瞥了一眼三根穀美玲,隨後緩緩閉上眼睛不再說話。
而中沢康生則是給三根穀美玲投去讚賞的神情。
三根穀美玲,美目秀轉,舔了一下鮮豔的嘴唇,對著中澤康生笑了笑,沒有說話。
見田杏樹有些怨恨地看了三根穀美玲一臉,腹誹道:“浪蹄子,遲早要死!”
中沢康生雙手輕輕搭在雙膝上,隨後緩緩握起拳頭,看了場中眾人一眼。
聲音嘶啞地道:“所以這次叫你們來,是讓你們除去應對斷空島那邊的忍衛,再抽一批人手出來。”
“這次,我們離大夏不會太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