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沒說話的白袍男子,此時起身輕勸道:“父親,您老人家消消氣,兩位長老也是一時犯糊塗,不用這麼大動肝火。”
司正陽冷冷地看了段德厚和裘天磊一眼,隨後轉身回到座位上。
看著那名白袍男子說道:“星闌,你這邊有沒有適合的人選。”
名叫星闌的白袍男子行了一禮道:“父親,您老人家就是燈下黑,不知道小師弟現在已經是四品煉神境了嗎?”
“哦?季滄已經四品境了?”司正陽臉上閃過一絲喜色道。
司星闌點點頭,輕笑出聲:“您老人家連自己的親傳弟子修為如何,都不知道,著實也太不應該了。”
司正陽讚許地看著司星闌道:“這不是有你替我管教嘛,為父放心的很,隻不過,說起來確實是有一段時間沒見過那小子了,看來得抽個時間去看看。”
說完,看了一眼此時正襟危坐的段裘二人,沉聲繼續道:“這次的天驕大會,一共五個名額,季滄占去其一,其餘的,等杜奉和祝芝回來再說。”
“謹遵宗主法旨。”
“謹遵宗主法旨。”
段德厚和裘天磊,不約而同地起身行禮道。
“嗯,你們先下去吧,這段時間給我注意一下你們各自的形象。”
司正陽沉聲說道。
“是。”
隨後二人,便轉身離開大殿。
司星闌猶豫了一番,終究還是緩緩開口,詢問道:“父親,此次的渝州山火,會不會有些太傷天和?”
司正陽皺起眉頭,看了他一眼道:“為何這麼說,我們問緣宗並沒有直接參與這場大火,我們隻是讓人打探消息,歸根結底,放山火的是其他人。”
“雖然沒有直接參與,但是死傷的那些百姓依舊是我們間接造成的,我有些於心不忍...”
司星闌小聲說道。
司正陽冷哼一聲,“那些百姓的生死與我們何幹?我們終究不是一路人,滾滾紅塵,每日都會有人死有人生,這都是他們各自的命,如果我們天天顧忌這顧忌那,那我們何必修長生,談何自在可言!”
司星闌歎了口氣,小聲道:“是孩兒多慮了,那孩兒就先行告退。”
說完,對著司正陽行了一禮,便直接轉身離開。
司正陽看著司星闌離去的背影沉聲道:“星闌,我發覺你今日道心不穩,這段時間回去就不要出來了,等我讓你出來,你再出來。”
“是,父親。”
司星闌頭也沒回地輕聲應道。
......
東瀛岐島。
某座宮殿之內。
裏麵正圍坐著數十名身著和服的東瀛異人,男女皆有。
此時正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
“中沢君,此番傳喚我們過來可是有什麼要事?”一名眼角有道疤的男子開口詢問道。
“是啊,中沢君,我家智惠子還在家中等我呢,有什麼事趕快說吧。”
“我看應該是有什麼喜事吧,畢竟中沢君前段時間不是暗中培養了一條大夏的狗嗎...”
此時一名濃妝豔抹的圓臉女子嬌羞出聲:“中沢君 ,你這叫這麼多人,可不太好哦。”
“三根穀美鈴,你真不要臉,這種場合你都能這般發浪。”一名手臂帶有鬼臉紋身的的女子厭惡地道。
三根穀美玲聞聲望去,隻見她帶著鄙夷的神色,嬌笑道:“見田杏樹,你能好到哪裏去,裝什麼良家婦女,況且別說我不要臉,隻要中沢君願意,我什麼都可以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