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已經重新又擺好自己神態的短發女孩,李功任內心笑了笑。

“先相互認識,我叫做李功任,你呢?”

短發女孩先是愣在原地,然後想起,和他在一起經曆了這一天的事情,都不了解對方是一個怎樣的人,內心湧起一種複雜的情緒。

他們兩個不過是相見一天的陌生人而已。

“我的名字是趙芸,我可以叫您凡哥麼?”

李功任對這妹子怎麼稱呼自己,也不怎麼在意,就隨她的意思。

“凡哥,你吃了嗎。”

吃完這麼久,趙芸發現附近沒有吃的樣子,便想到什麼有些擔憂的看李功任。

“快一天了,跟個豬一樣能睡,等你起來才吃,我怕不是要餓死了。”

“嗯,你才是豬呢?”

看著這名為趙芸的女生那蒼白臉頰上浮現出淡淺的紅暈,李功任也就哈哈大笑起來。

“凡哥,這是什麼地方。”

趙芸發現她此時所在的地方是一個破敗的屋子內,是作為臨時落腳點的好地方,便有些好奇敬佩的看向李功任。

“我的出生點。”

“出生點?!!”

趙芸便想到了。

凡哥是這個世界的人類!

“就像你們的出生點在學校那樣,我的出生點是在這個的屋子裏。眼前一閃,意識恍惚。”李功任用手捂住自己的雙眼,表示自己兩眼一黑。

“哦,原來是這樣的意思啊。。。”趙芸用著隻有自己能聽見聲音輕聲說著。

“然後再次睜眼是,人就在這裏了,要是知道事情演變成會這樣,我肯定先打官方求助電話搖人幫助的。”放開手,突然睜大眼睛看著趙芸,最後李功任說到最後想起什麼露出自己沒人打電話求助官方而惋惜的表情。

這一係列李功任說話的時候會時不時運用動手一起聯合表達。特別是最後那句話和表情,李功任那副表情說的真有機會打電話一樣似得,讓趙芸的內心頓時感覺有趣,內心那壓抑的情緒稍微緩解了。

當然趙芸也不認為李功任最後的話具有真實性,畢竟正常人思維來講,要是真的發現有這麼詭異的先兆,怎麼可能不立馬打電話給官方有人來處理。

趙芸也叫把李功任後麵的話當作一段放鬆心情的樂子來聽聽。

“現在感覺怎麼樣?”

“嗯。好多了”

“你看看這個。”

“這是?”

“看看吧,雖然是篇幅殘缺的成本,說不定你能用上。”

“嗯。”

環境又再次陷入寂靜,思考片刻的李功任也沒什麼要交代的事情。

“我出去處理一些事,有什麼事情記得大聲呼喊,我會回來的。”

“嗯。。”聽到李功任要離開她外出,趙芸心裏不由得一陣恐慌。恐懼與被拋棄的念頭就像一隻不可抑製的野獸,從她內心深處迸發而出,讓她無法控製。直到最後“我會回來的”這幾個字,像是定海神針一般增加了她內心中的那驚濤駭浪的心。

李功任走出門。說是出去處理一些事,其實就是去補充一下發泄平複一下內心,順便收集一下食材為之後做打算。在學校的那一戰後,給趙芸的食物就是李功任做最後的了,李功任現在真就是一點都沒有了。

“麻煩,為什麼霸王槍這門功夫是在那一段的回憶才出現,那一段的回憶又是目前唯一一個真槍實彈戰鬥的場景,一回憶就很容易沉浸進去,一沉浸去就很容易情緒暴走。”

這憤怒的情緒對現在的李功任而言,隻能接受,抵抗,無法掐滅。

“不過也好,換做是現在隻有21年記憶的我,我也和“古雲”那樣怒不可喝,這是不是說明,即使經曆不同,但是人還是那個人。”

當李功任返回的時,已是傍晚了。

那破舊的屋子內,看見趙芸此時靠在一麵牆邊,雙眼緊閉,保持著一種奇異的呼吸規律,可以看見,隨著趙芸的每次呼吸,都有汗水它的皮膚滲透出來,仔細一看,汗水中貌似還夾帶著些許血絲。

這麼快就邁進第一呼吸的階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