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後,謝長安在院子裏練著法術。
雲澈說謝長安的法術適合用琴當武器,便贈予她這把斷魂琴。
雲澈看向在院子裏專心練習法術的謝長安,法術精進不少,於是欣慰地說道:“如今你法術精進了不少,想來是可以自保了,想走就走吧。”
聞言謝長安按了按琴弦:“真的嗎?那我明日就離開雲息穀。”
雲澈點點頭:“明日秦羽同你一起,切記,不可暴露你們的女兒身,不可輕信他人。明日寅時可以出發,為師明日有事,便不送你們了。”
“師父,我們會小心的。”謝長安溜去找秦羽。
翌日寅時雲澈已不在雲息穀。謝長安和秦羽收拾好之後便一起離開雲息穀。
時隔多年,雲息穀外的世界已經不是她拜師前的樣子了。
翎宮的集市比當年繁華很多,想來也是帝君帝後費了一番心思打造的。
謝長安想回宮見見父君母後,可是得支開秦羽才行。
馬車停在五味居門前。
掌櫃很熱情,招待她們進屋。謝長安趁著秦羽沒注意門外一閃,混入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秦羽見謝長安被擠了,急得往外跑。
謝長安從人群中閃進五味居。
看著秦羽越走越遠,謝長安深深地舒了一口氣。
一轉身,謝長安撞到一個男人懷裏。
那個男人冷冷地打量著謝長安。
謝長安沒工夫搭理他,正準備溜出五味居的時候,被他一把拉回去抵在牆上。
正想發作,男人用眼神示意謝長安。謝長安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秦羽又回來了,眼見著就要踏進五味居了。
謝長安有點急,這一下不知如何是好,那人俯身抱住謝長安,在謝長安耳邊低聲說道:“不想被發現就不要動。”雖然謝長安很想反抗,但是現在隻能被他禁錮著,但是這個懷抱很溫暖,像極了小時候父君抱她的感覺。一時有些貪戀。
突然耳邊傳來低低的壞笑聲:“抱夠了嗎?人已經走了,可以放開我了吧?”
謝長安回過神來,頓時臉羞得通紅。
真是夠流氓的,自己占了便宜還喊冤。
謝長安整了整衣服,正準備走的時候又被他拉了回去。
謝長安有些不耐煩:“你又要幹嘛?”
“就這麼跟恩人說話的啊?好歹我幫了你一次。正好我有個忙也需要你幫我,不知這位小姐你可否願意?”
“你……你怎麼知道我是女兒身的?”
他戲謔地看著謝長安。
謝長安臉漲得更紅了:今天真是倒黴,眼下得先擺脫這個人才行。於是謝長安極不情願地問道:“說吧,要我幫你什麼忙?”
他直言不諱:“陪我喝酒。”
“喝酒?不行,在下還有要事在身,恕不能奉陪。”好不容易支開了秦羽,正急著找回宮的路呢,萬一在此耽擱了,被秦羽抓回去可就功虧一簣了。
“就陪我喝兩杯,耽誤不了你幾時。”說著,他拉著謝長安徑直走向二樓的雅間,根本就不給謝長安拒絕的機會。
謝長安腹誹:長得挺正人君子的,可惜卻是個流氓,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