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非常簡單,即使是清風道人也無法應付之事,他有何能力能製服它呢?
更重要的是吳景同均未見有傷害清風道人之處。
他隻見清風道人掏出桃木劍揮了幾下,然後躺倒在地,頸部不斷流血。
一旁林青青見清風道人這個悲慘模樣,內心充滿了後怕。
要不是馮鳶來了,難道她還不如如今清風道人?
隨後她扭頭對身邊的馮鳶說道:“馮鳶你還不如下手救救他?”
林青青終究還是個警察,就算清風道人是個江湖騙子也確實無法忍受清風道人當著自己的麵如此悲慘的死去。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這個人我當然要救。”
馮鳶說了一番話之後,身體從容入場,雙手一揮,那股微弱的邪氣便直接散了出去,收進聚靈瓶裏。
躺倒在地的清風道人突然發現身體並不冰涼,那憋悶之感已蕩然無存。
他趕緊半跪著拿出手機打開前置攝像頭看了看脖子的傷。
發現自己的頸部也沒有出血。
“嗯!我居然設法消滅那個東西!哈哈哈...我家清風道人真的很厲害!”
清風道人此時突然仰天長嘯,狂笑不止。
這不說得馮鳶十分無語,連日林青青也不禁搖頭。
心裏暗道:這個薑湖騙子是救不了的。
明明被人救起,竟認為憑一己之力活著。
清風道人便不停地滿地翻滾,如何能鏟除這種邪氣呢?
另一邊吳景同不知道啊,聽到清風道人說的話後,連忙恭敬地迎上去,諂媚地對清風道人說:“你不愧為高人!出手真是不同凡響!”
清風道人聽了吳景同恭維一番後,渾身越發顯得有些浮想聯翩。
他連忙起身用手輕輕扶住長長的胡須,故作高深地說:“一般般,頸部的傷那個是我有意而為的,意在贏取那個物上鉤,隨即我便是滾地的作法,攪亂了那個物的神智,被那個物鎮住。”
這句話把那邊的林青青給翻了個白眼,薑湖騙子就薑湖騙子吧,本事一點兒也不大,說出來那個頭都大了。
剛剛清風道人被邪氣打得無還手之力,卻在嘴裏化作滾地的作法。
吳景同聽了,豎著大拇指連聲讚歎:“清風道人的做法驅魔確實不拘泥於形式和小節。”
另一邊,林青青之真是受不了兩人一唱一和。
她走到吳景同跟前冷冷地對他說:“這薑湖騙子正在欺騙你們,剛被馮鳶所救,那玩意兒就被馮鳶給滅了。”
林青青說完,指著神情安詳的馮鳶。
此時,吳景同與清風道人才把眼光投向了自己一向被忽視的馮鳶。
馮鳶一襲樸素T恤、七分褲加休閑鞋。
一臉的淺笑。
這是一種非常普遍、全部由年輕人裝扮的現象。
吳景同搖了搖頭,沒想到馮鳶卻是個勝過清風道人的大師。
清風道人看著馮鳶,這是不屑地對林青青說:“警官,找對象也要找個象樣的,不是嗎?就這麼一個毛頭小子他會有多強?”
隨後他扭頭對吳景同說道:“吳老板,您得信任我,這件事一定是我搞定的。”
他找吳景同說明來意的主要原因就是擔心吳景同相信林青青的說法而沒有付給自己酬勞尾款。
吳景同對清風道人點頭:“清風道人一定信你。是否再請您把這居民樓仔細看看,看看有什麼剛剛傷害過您?”
清風道人點了點頭,手持桃木劍驕傲地回道:“難到什麼程度?你們先帶路,今天咱們兩人整理這居民樓裏所有妖物!”
他的話說得豪氣衝天、自信滿滿。
“好吧!清風道人那邊拜托了。”
吳景同也調動了心情,虔誠地來找清風道人準備指點迷津。
林青青看著自己說的話不理,又走到吳景同跟前,陰沉沉地說:“我又說了,您身邊有一薑湖騙子剛剛事情被馮鳶化解了,您得好好謝謝。”
“警官,別這樣,我還沒時間跟您瞎掰呢。我家這樣的居民樓,也在等待出售。”
吳景同根本不相信林青青,但不耐煩地拍著手。
“你......”
林青青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他扭頭對馮鳶說道:“馮鳶你快跟吳景同商量好剛才救清風道人的就是你自己。”
馮鳶從始至終都很平靜,微笑著告訴林青青:“美女警官,您先來後到,我會有辦法的。”
林青青聽到這句話後有些遲疑,但身後的她依然咬緊牙選擇了信任馮鳶。
“哼!咱們去吧!”
清風道人心懷叵測地看了林青青一眼後,向旁邊吳景同傲聲道。
吳景同唯,點點頭。
另一邊,馮鳶看著清風道人身後,目光有些冷淡。
他將清風道人救出,卻發現清風道人非但沒有答謝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