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還搶著要自己的功,真是恩將仇報。
既然清風道人是這麼卑劣的小人,也別怪馮鳶失禮!
馮鳶當然不可能讓邪氣來襲擊清風道人了,畢竟邪氣如今是在瓶子裏煉化的。
不過馮鳶是有辦法的。
指上標出兩股真氣直射清風道人的兩個穴位。
本來是雄赳赳地離開的清風道人突然一個趔趄,徑直單膝下跪。
這直接嚇到了一旁的吳景同,他想要上前扶著,卻又害怕,隻能十分關心地對清風道人說:“清風道人你是怎麼回事?”
還沒等我清風道人有什麼反應,脖子上已開始不斷地冒著鮮血,跟剛才差不多。
道理非常簡單,馮鳶不過是驚醒了剛剛邪氣給清風道人帶來的創傷而已。
“清風道人再臨人間!你脖子上再冒一次血!你快滾到地上除掉那玩意兒!”
吳景同急切之聲從清風道人耳畔傳來。
清風道人頗有些無語的樣子,自己剛才的言語也不過是隨便說說,誰知吳景同還是真信以為真。
他滿地打滾何用呀?
“嘶......”
這不,待清風道人多想了想,脖子疼得越疼越厲害,無奈之下,又是滿地翻滾。
嘴裏尖叫著。
吳景同見清風道人此情此景,喜不自勝,也認為清風道人施法了。
所以吳景同急忙退避三舍,與清風道人劃清界限,以防擾民。
這次清風道人整得滾瓜爛熟半天也沒人出手相救。
馮鳶天生不動手。
直到清風道人倒在血泊中,意識已昏昏沉沉,覺得垂死掙紮,半足踏進了地獄。
這時,他用所剩無幾的力氣,一步一步地向馮鳶爬去。
他從地麵上拖下了一道很長的血痕。
一旁的吳景同一臉懵逼地看著這個場景,不理解清風道人會做什麼。
不知道什麼原因,林青青在一旁看到清風道人這個情景,心裏非常痛快。
這次,她不是為了清風道人而向馮鳶說情。
這些,都是這個薑湖騙子自己找的!
“救......救我......”
清風道人使出渾身解數爬上了馮鳶腳下,抬起了頭,十分無力地向馮鳶吐了這些話。
“救了你?,剛才我不就救了你一次了嗎?如何報答我?”
馮鳶不急著下手,反而淡定的告訴清風道人。
“是的...抱歉,高人.”
清風道人說到這裏,已經是氣喘籲籲,大口喘氣,趴在地上,連一句完整的話說不完。
此時吳景同來找清風道人,自己即使再傻,見此情景,立即領悟。
他想起來以前對待清風道人那種畢恭畢敬的樣子,實在是愈想愈氣。
然後,他沒好氣地抬起腳來,對著躺著奄奄一息的清風道人是:“媽的!你們薑湖騙子居然騙老子!我看到你們就是要去送死!”
“吳景同你是不是在我沒有的時候呢?快站住!不然就等於殺人了!”
林青青震聲對吳景同說道。
吳景同已臉上立馬露出訕笑,回道:“林警官,您說得重頭輕腦的,我是看不上這薑湖騙子的,想把腳踩在他身上罷了,卻怎麼也怕殺。”
他這句話倒還真有道理,他是個普普通通的房地產商,想賺錢、殺東西那可是萬不敢為之。
“嗯!然後你在旁邊待得很好!不要動!再加上你的眼擦亮,薑湖騙子究竟是誰?誰是誰非,高手!”
林青青對吳景同冷聲說道。
吳景同連連點頭:“有就是有,林警官給我們上了一堂課。”
此時他把視線放在馮鳶身上,目光裏再也沒有了以前的蔑視。
馮鳶見地麵上虛弱的清風道人看著時間已經快到,便漫不經心地在指尖上飆出了兩股真氣來阻止清風道人噴出鮮血。
清風道人見他沒有流血,身上的痛楚不見了,連忙站起來恭敬地跪倒在馮鳶麵前,連連叩頭說:“謝謝恩人的搭救!恩人救命之情,微風莫此不忘,定是湧泉相報!”
“現在你承不承認剛剛那個事情被我搞定了?”
馮鳶輕描淡寫的告訴清風道人。
“承認!我剛才是被那妖物折磨死了。要不是恩人打了我就已經斃命了。”
清風道人還算鬼門關裏走了一遭,這時根本就沒敢說謊,真實地回到了自己的身邊。
“您這句話是說,剛剛您忽悠吳景同啦?”
一旁林青青不禁插話,問清風道人。
“是啊,剛剛我是如此慘樣。明眼人知道我不與那個妖物為敵。我不知道他為何信。”
清風道人回來了。
這句話弄得吳景同臉都快紅了,哪聽得進去,這薑湖騙子正拐來拐去罵自己傻!
這個吳景同是如何忍受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