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公子看著花瀟灑微微一笑,剛張開嘴準備說點什麼,冷不防人群中又一個女子擠了進來,花瀟灑定睛一看,隻道是剛才自己的畫中佳人。
隻見她麵露疑色地問道:“青兒,這是怎麼回事?”
“小姐,這個無恥登徒子竟然敢偷偷畫你的像。”被稱為青兒的女子眼閃淚光指著趙公子手中的畫說道。
那粉衣女子稍一遲疑,看了一眼花瀟灑之後便從趙公子手中將畫接了過來。
很快她那白皙的臉蛋瞬間變得緋紅起來,在花瀟灑眼裏,這女子的手經不住一陣輕微的顫抖。
“小姐,你看是不是?”青兒委屈地說道。
粉衣女子微微一笑:“他畫的這個女子眉宇間有股淡淡的憂傷,怎麼可能是我呢,你什麼時候見過我憂傷過?”
見粉衣女子如此一說,花瀟灑不由得對其投去了感激的目光,兩人的目光就那麼在空中一對視之後便很快各自轉移開來,雖說僅僅對視了那麼一眼,但是不知怎麼的,花瀟灑的心跳卻陡然加劇起來,虧得他平時練就一副厚臉皮,加之皮膚略微有些健康色,關鍵時刻才沒有臉紅。
“哼,你這個小人,若不是我家小姐給你說好話,我定是饒不了你。不過我告訴你,這幅畫我可沒收了。”說罷,青兒就準備撕。
“青兒,不得無禮,這幅畫是這位公子的,你即便要撕,那也得花錢買下來才可。”粉衣女子見著青兒要撕畫,趕緊勸阻道。
見小姐發話了,青兒這才作罷,不過她還是不忘狠狠地瞪花瀟灑一眼,當然花瀟灑也與她對視一番,一副無所懼的樣子。
趙公子居然也發話了,隻見他抱拳有禮道:“那這位公子,還有勞你開個價。”
花瀟灑並沒有回答他,而是直接看著粉衣女子。
“這位公子,我家青兒剛才無禮之舉還望你不必放在心上,不過這幅畫小女子倒是很感興趣,不知道公子願意賣給小女子嗎?”粉衣女子頗有大家閨秀風範地說道。
麵對如此有禮貌,家境出身好,長相賽天仙的女子,花瀟灑怎麼能辱沒了斯文,這廝前世雖然算不上禦女無數,花花公子,但是在吊女孩子胃口上卻是一等一的高手,因此他不論在學校哪裏,總是令人矚目的焦點。
不用多想,隻見花瀟灑施禮道:“無緣之人,無論給多少錢在下都不會賣;有緣之人,拿走即可,今日在下見得姑娘頗具大家閨秀之範,如此善解人意,彬彬有禮,實乃少見,想必姑娘就是這有緣之人,這幅畫姑娘拿走即可。”
粉衣姑娘微微一笑,“若是笑納,小女子還真不敢拿,所以還勞煩公子開個價碼,絕不講價。”
見著粉衣姑娘一臉堅決,花瀟灑自知不得不要些銀兩,思考片刻之後,他說道:“十文錢即可。”
誰料粉衣姑娘搖搖頭,“剛才小女子才看見了公子的價碼,一幅五十文,不必客氣,小女子就照著這個價給就是了。青兒,給這位公子五十文錢。”
青兒憤憤地看了花瀟灑一眼,然後極不情願地從荷包裏掏出五十文錢遞到花瀟灑手中。
忽然花瀟灑的手掌一合,一下子就觸碰到了青兒那白皙的手指上,嚇得她臉色一紅,趕緊將手中縮了回來。
花瀟灑見綠衣女子一副恪守婦道的不情願樣,他不由得心中暗自發笑,死三八,整我就吃你豆腐。
接著他繼續抱拳施禮道,“姑娘,稍等片刻,這畫剛才被你的下人搶走,在下還未題字,因此還有勞姑娘稍等片刻。”
粉衣姑娘一愣,隨即點點頭,不由得將手中的畫遞給了花瀟灑。
很快花瀟灑便完成了最後的題字,同時順手將這幅畫卷好,遞給了她,“姑娘,慢走。”
粉衣姑娘微微點頭致意,很快便帶著青兒朝畫舫走去。
花瀟灑仍然站在原地看著那條畫舫,用他的話來說,他要目送粉衣姑娘上chuang,不對,應該是上船。
不料他發現那位趙公子也跟著走了上去,不過粉衣女子與青兒在船上,而趙公子卻是孤單地站在岸邊,兩人交談了一會兒,趙公子一臉著急,而粉衣姑娘卻始終是一臉禮貌般的笑意。
見此情景,花瀟灑不由得點點頭,心道,此女子真是大氣。
過了好一會兒,畫舫開始朝下遊駛去,趙公子則是一臉的沮喪。
這時,周圍人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嘰嘰喳喳起來,花瀟灑仔細一聽,心裏卻道:看來明朝人也喜歡八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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