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更深,空中的寒意也重了一些。
一個寂靜的公園裏,任狂望著空曠的月色,忽然感覺到,生命竟是如此的奇妙,也許你在前一刻,體味到了死亡的味道,可下一刻,已經沐浴在生命的陽光下。
雖然此刻高天射下的不是陽光,也不夠溫暖,可是,任狂依舊月的很滿足。
能夠看得到月亮,這畢竟是一件幸事。
“痕哥,你又救了我一次!”任狂臉色嚴肅的望著葉痕,說不出的崇敬之色。
葉痕淡笑:“上次在金碧輝煌,若不是你跟張凡他們現身幫我,我豈非也得困死在那陣法當中,以後咱們兄弟,就別再說這客套話了。”
任狂聽後感動,眼中一陣濕潤,終究強忍住,沒有滴下淚來。
他忽然話題一轉,問道:“痕哥,我真的很奇怪,我們到底是怎麼逃出來的?”
原來剛剛狙擊槍一起發射,任狂自認斷無活理,卻不想,閉上眼睛的刹那,一陣風起,他就感覺進入了一個莫名的空間。
等他再看到月光的時候,已經在這路口的一個公園裏。
葉痕微微笑道:“這也沒什麼好神奇的,我是借助了一樣寶貝,施展了一種風遁無極的絕技,可以在一刹那間瞬間轉移到這裏,然後,借助它,逃離險境。”
見葉痕指著手上一個正在微微發出紅光的戒指,任狂不禁十分感興趣:“這戒指居然有這般神奇!”
葉痕點點頭:“這叫做蒼血戒,是個絕品寶貝,等你的武功等級更高,我可以帶你去一個地方,搜集你需要的東西,煉製一個。”
任狂聞之,十分欣喜:“謝謝痕哥。”
葉痕拍拍他的肩膀:“都說別客套了,這次讓你冒險,我也很是歉疚,最近幾天,你先別會學校了,以免警察麻煩你!”
任狂也知道,現在警方掌握著自己的兩手證據,一手是在金碧輝煌跟葉痕並肩作戰,一手是今晚咋檢察院偷到錄像帶。
他在這件事情的風波平息前,是絕技不能再出現了,不然,就會有麻煩。
所以他道:“一切聽從痕哥的安排。”
“這一段時間,你就先住入雷門總堂的,期間,無論是你讀書還是練功,都不會有人打擾你,閑暇時也可以多跟吳歸聊聊,他很有智慧,相信,你們有共同話語。”
任狂沒想到葉痕居然給自己考慮的這麼周密,心裏更是一陣溫暖,想再說什麼感謝的話,可是卻覺得這些話都是空的。
也許隻有將來對葉痕的報答,才是最實際的吧。
是以他什麼都沒有再說,痛痛快快的跟葉痕辭別,一人搭車去了雷門總堂,一人搭車回了花語小城。
路上,他就跟吳歸電話。
吳歸還沒睡,接到電話的時候,還精神奕奕:“痕哥,找我有什麼事兒?”
葉痕鄭重道:“讓兄弟著手查一個叫做歐陽的人,我要在最短的時間,知道他的來曆,知道他的過去。”
吳歸自然立即應明,他作為執法堂堂主,手下掌有五堂,有三堂,聚集著雷門的精英兄弟,另有二堂,分別跟隨劉隨、劉意看護各個場子,一個則被吳歸安插在各個角色,打聽消息,甚至調查事情。
這也是吳歸足不出戶,卻常常對很多事情都知根知底的原因。
一個偉大的軍師,也就該具備這種運籌帷幄,決勝千裏之外的能力。
接下來,葉痕就把任狂入住總堂一段時間的事情告知吳歸,讓他提前準備一下,盡量在任狂趕到的時候,已經準備妥當。
吩咐完一切,出租車已經停在了花語小城外。
葉痕付了錢,就上了樓。
客廳裏,北雲依跟溫雅居然還沒睡,看來,都是放心不下他,才在這裏看電視,打發時間。
看到他回來,都驚喜的從沙發站起來:“你總算回來啦!”
葉痕淡淡一笑:“你們怎麼還不睡呀!”
北雲依一撅嘴:“你還說,不都是擔心你嗎?”
“我都說了,小事兒一樁,瞎擔心”,葉痕點著她那挺翹的小鼻子道:“現在我回來了,你們快去睡吧,我可是累了。”
他說著,就打了一個哈欠。
北雲依跟溫雅知道葉痕今天受了重傷,大傷元氣,自然也不打擾他,等他進屋休息後,也就各自回了房間睡覺。
第二日,葉痕早早的起床,經過一個晚上的休息,他的起氣色看起來已經恢複的差不多。
溫雅也早就起來,她今天還要拍戲,自然要準備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