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武木找完場子後,僅隔一天,這裏的都監便找上武木,說要武木去他手下做事,武木與施眼彪打了個招呼便去了。
武木一直安分的做事,那都監也是有賞便賞。
直到那天中秋,都監請武木喝酒,武木也沒有推脫,結果被那狗都監汙蔑,隨手安了個罪名,便要將武木置於死地。
好在施眼彪有點小錢,加上辦案的當案是個好人,於是武木被撈到恩州去了。
臨走那天,施眼彪來給武木送行了,但他受了點傷,武木一問,好家夥,那天搶回來的地盤又給別人搶了,還是同一個人,武木隱隱覺得有些不對,施眼彪給了武木一些吃的穿的,還讓武木提防押送他的兩個公差,武木點頭會意。
武木邊走邊吃,直到前麵有兩個人拿了四口刀過來,武木便停了。
一個漢子提著刀上來就想給武木一刀,武木沒躲,舉著枷鎖扛著,抬腿一腳就踹在那人小腹上,其他人還想上,武木將枷鎖一扭,便做了兩半。
頓時,化神期的靈壓壓得剩下幾人喘不過氣來,武木一掌滅了兩個,剩了一個,那人屎尿橫飛,武木怕髒手,那人見武木沒殺他,便爬到武木腳邊,抱住武木的大腿,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全抹在武木的褲子上,哼哼唧唧的說害他的人在哪裏哪裏,說要帶著武木去找,武木本來就煩這個家夥把眼淚鼻涕抹在自己褲子上,想著先忍著,等他帶路完再殺了,一聽他自己說了,直接就樂了,都告訴位置了,還留著幹嘛?
武木一腳將此人震成飛灰,一人朝著那人所說的位置飛去。
到了位置就直接用神識籠罩方圓十裏,在一家酒樓下,武木聽到了陷害自己的都監和之前搶施眼彪地盤的家夥一同慶祝,討論著分錢的事,武木越聽越氣,最後還是走樓梯上去的,因為他想給這幾人一個大大的驚喜。
推門時,那搶地盤之人還以為自己喝高了,直到武木用老法子幫他醒酒後,不止是他,周圍的其他人的酒也醒了。
“我來呢,是想給你們一個驚喜。”,武木笑著走向都監,一把將他提在手裏。
“啪”,就是一個響亮的大耳刮子甩在都監臉上。
武木接著道:“來,你先給我翻譯翻譯,什麼叫做驚喜。”。
都監懵了,沒有說話,接著的又是武木的一記耳光。
周圍的人噤若寒蟬。
武木提著都監衣領怒道:‘“我讓你給我翻譯翻譯什麼叫他媽的驚喜,聽不見嗎?”。
都監剛想說話,可迎接他的是武木一記又一記的耳光,直到他的頭被武木扇成豬頭,武木才將他放下來,自顧自的走了出去。
待到武木離去,周圍人像是想起什麼,剛想做些什麼,隻覺呼吸一滯,就再也沒了意識,樓下武木用神識一掃,確認酒樓,不,廢墟裏沒有活口後,提刀在一處的石塊上刻上“殺人者,武木也”,就離開了。
說來也巧,武木隨意選了個方向走著,卻在路上遇到張輕幾人了,張輕和老婆將武木打扮一番後,給了個信物,讓他去二龍山入夥。
武木一路走著,路上遇到宋工了,他並沒有對武木發難,反而是十分熱情地留武木住了幾日,武木難辭熱情,住了幾日便重新上路去二龍山了。
武木上了二龍山將信物給那鹵製身一看,便做了二龍山的三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