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二龍山後,武木除了找了處靈氣充沛的地方當洞府修煉外,其他的時間偶爾會和鹵製身一塊喝喝酒,至於羊致嘛,武木與他相見兩人不過點頭示意一下,畢竟羊致是二龍山唯一一個管事的,二龍山大大小小的事情也不多。
武木覺得日子這樣過過也不是不行,武木在自己的院子裏擺弄了些花花草草,還專門買了個魚缸養魚。
一晃就是小幾個月過去,武木也還是悠哉悠哉地享受著自己的生活,武木也學會了做飯烤燒餅,可烤出來卻不是記憶裏的味道,雖然在武木印象裏他沒吃過燒餅。
半年後,張輕帶著老婆和半路遇到的施眼彪上山了,武木的院子自那以後都熱熱鬧鬧的,但武木的心裏空落落的,尤其是看見張輕和他老婆的時候,武木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他感覺自己在突破化神後,以前的記憶越來越模糊了,前幾天到了化神後期巔峰,這種感覺就更加強烈了。
武木索性就沒有修煉了,就算是這樣,他體內的靈力好像自己會修煉一般,依舊緩慢的增長著。
於是在一個晚上,武木向張輕夫婦,施眼彪以及鹵製身提及時,大家的表情都不一樣,但默契的都沒有開口說話。
武木接著道:“大家都是什麼修為啊?”。
鹵製身接話了,淡淡道:“武木兄弟,這事我也不太清楚,但好像混道上的差不多都這麼個情況,我他娘的連功法都沒有,就被幹到大乘前期了。”。
武木的眼神移向其他三個,給出的答案也大差不差,僅僅是修為不同而已,張輕夫婦各自都是元嬰後期,施眼彪則是金丹中期。
武木抱著腦袋想了一會,直到施眼彪快要喘不過氣的時候,武木才鬆開了抱著施眼彪腦袋的手,武木摸著自己的腦袋,知道自己想不明白,於是幹脆不想了,砰的一下武木就突破到合體期了。
在場的幾個人倒是沒有任何意外,隻是打量著武木,鹵製身是、拍了拍武木的肩膀,說了句頭發該剪了,便招呼著其他人走了。
武木第二天剪完頭發,整個人都清爽多了,原先有大半年沒剪的頭發,發尖都快與眉毛齊平了。
然後武木繼續著自己的生活,早起去吃飯,遛遛彎,擺弄擺弄花花草草,天氣便搬個搖椅,在院子裏曬曬太陽,中午吃完飯後,出去打打獵消遣消遣,不過由於山不大,所以山上也沒有什麼東西,這二龍山上最多的便是圈圈了,一個又一個的連在一起,武木在有次閑聊時,問鹵製身時,他笑了笑,隻說他也不知道,不過,有段時間,二龍山確實是靠這些個圈圈狠狠賺了一把,給羊致那老小子樂了幾天。
武木看著這些圈圈,心裏總有一股莫名的感覺,他總感覺像是與創作這些圈圈的人認識,但心底又有了淡淡的疑慮,興許是我多想了,武木這樣安慰自己,便將這事拋之腦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