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並沒好意拿出說服她父母的理由來,所以這個建議被無限的擱置了,隻有她自己換了一個稱呼。
不過名字,終歸隻是一個代號而已。
江童顏聽到她暴怒的聲音,回憶了一下,自己最近做過的事情,從記憶中分析得知,他好像、仿佛、也許、可能沒做過得罪過她的事吧!
他不確定。
不過從她暴怒等級上看,理應是被她發現了什麼,興許是以前做過錯事中,讓她發現了蛛絲馬跡也有可能。
當然也有一種可能,就是她可能還沒有完全進入更年期,大姨媽來了,很純粹的心情不好,沒事就想來欺負一下弟弟。
因為從家庭弟位上來講,弟弟這種生物,都會貼上例如“熊孩子”之類的標簽。
這個江童顏心中十分有數。
而且他也的確熊過。
當初為了買皮膚,偷偷用小號加了他姐的遊戲帳號,帶她打遊戲,還搜了好多“甜言蜜語”哄她,差點就處成cp了,情人節皮膚都快到手了。
可惜當初他還還太年輕,才十二歲,做事不夠周密,想著皮膚給小號多浪費,於是他把大號報上去後,他就被狠狠地揍了一頓。
當時場麵極度的殘暴,他爸媽用力的拉都沒拉住,後果就是他在醫院住了半個月才下床。
就這件事,給他當時幼小的心靈產生了極大的創傷。
但現在長大了,他倒是覺得是自己不對了,要跟當時聰明點,就該讓她直接發紅包了,然後刪號,玩消失。
可是人總是會跌倒後才會學會成長,自那次之後,他的小號就偽裝的更徹底了,輕易不會暴露。
當然他也沒有去騙她姐了,就是在她的好友列表中潛伏了幾個微商的小號而已,偶爾就在朋友圈賣些賣不出的麵膜。
倒是她姐被微商忽悠過,竟然真覺得做微商賣麵膜能賺錢,跟他一個小號聊的還愉快,請教了一下做微商的訣竅。
可他確定在這事,他沒騙她,不至於讓她生氣才是。
那問題出在哪裏呢?
江童顏沒想明白,但他還是打開了門。
江玉燕見他打開門,咬牙切齒的盯著他。
“你是不是拿了謝文昌三千塊?難怪之前你一直勸我早點結婚,還忽悠爸媽來勸我!”
“這個!錢我退他,這種出賣戰友的人,我不屑與他為伍!”江童顏聽是這一件事,鬆了一口氣。
又看了一眼自己姐,都二十六了,交個男朋友,都磨磨唧唧的,談了三年,人家老媽都催婚了,想抱孫子了,她卻還想著再考慮考慮。
這不是耍流氓嗎!
他們老江家的人,都應該為人“清正”。
所以他道:“姐,我勸你,這樣的男朋友還是早點分了吧!別浪費青春了,雖然你已經沒有青春了,但分了說不定能煥發第二春。”
“滾,把錢退我,他現在錢歸我管了,這筆開支不在他的預算之內。”江玉燕冷著臉看著江童顏。
可江童顏一聽這話,臉也冷了下去,這是想過河拆橋嗎?
“你這都管錢了,這都要結婚了,這其中我費心費力少嗎?媒婆錢我都沒問你們要呢!親姐弟明算賬,這按我們這邊的媒婆的市場價,介紹成一對最低是三千的中介費,茶水費一般按謝文昌的家境,大概在三萬左右,我抽一成又是三千,還有喜錢雜七雜八的我就不算了,你難道不應該再補我三千嗎?”
“你不會想賴賬吧!老姐,你知道的,為了錢,我什麼都豁得出去的,大不了,我去找謝文昌爸媽來,到時,丟得是誰的臉,你們這婚還結不結?反正你都覺得是你貪婪了你的錢,正好讓你們回到原點。”
“而且吧!我這貪得無厭的形象,會不會讓人覺得你是個扶弟魔?”
江童顏侃侃而談,“有理有據”外加威脅,說得江玉燕一愣一愣的。
她一時沒找到反駁的話來。
於是她很直接的拿起了牆上的雞毛撣子。
說不贏沒事,但常年來她對這種事的解決辦法就是用武力解決。
她一直信奉一句話“弱國無外交”,她也用實際行動打算再給她親愛的弟弟再上一課。
在絕對武力麵前,任由嘴皮子說得天花亂墜,依然改變不了被欺負的命運。
就是這是她嫁人前的給他上得最後一課了,所以她下手格外的凶猛!
“臥槽!江玉燕,你別逼我,不然後果自負,我手裏可是有你的黑料,你不想社死的話,最好給我冷靜一點!”江童顏躲過雞毛撣子凶猛的一擊後道。
江玉燕聞言,動作頓時嘎然而止,黑著臉看著江童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