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瘋七就被一群社會人拖著昏迷了的身體,直接開車到機場路,靠近了飛機場的距離,然後隨便找了一塊莊稼地,搜去了身上所有的錢,就這樣的扔在那,然後開車揚長而去,扔下昏迷的瘋七在那裏繼續的昏迷著……
直到一星期後,瘋七在家裏養傷的差不多的時候,瘋七還在懷疑,怎麼張靜的電話怎麼打也打不通,而自己傷痕累累的剛能下地的時候,家裏就衝進來一大堆的警察,莫名其妙的就把自己抓進了刑警隊,和一大堆的不認識的同案犯就關在一起,再然後就被扔進了看守所。
不過瘋七到底還是一個爺們,一個純爺們,一個讓人心悸的純爺們!在被按在地上,防抗不得的時候,瘋七卻放棄了反抗,不哭不鬧的卻在地上瘋狂的大笑著,仿佛笑的都喘不上來氣了,就這樣的瘋狂的笑著,導致整個監號裏的犯人都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那個叫做軍哥的的家夥,卻被笑的有點發毛,這個家夥到底是什麼來頭,怎麼被打的時候不去反抗或者求饒,卻這麼癲狂的大笑,笑的這麼開心,而且都笑出眼淚來了,如果這個家夥真的是瘋的的話,該怎麼辦?看這個家夥一身的傷痕,怎麼再受得了自己的折磨,萬一這個家夥死在自己手裏怎麼辦?會不會是自己外麵的仇家,不想讓自己出去了,故意買通了一個垂死的家夥,進來就是給自己添堵,就是不想讓自己活著出去?就想要自己在這裏把牢底坐穿?
想到這裏的軍哥不自禁的一身的冷汗,別的不說,如果真的在這裏攤上了人命官司的話,那麼自己不是死緩就是無期了,死刑的話,估計法不責眾,很難攤到自己頭上,但是如果死緩,或者是無期的話,那麼自己就真的夠鬱悶的了。
混**的,在外麵難免有幾個仇家的,有仇家不要緊,關鍵看仇家是不是不擇手段的對付自己,而軍哥外麵的仇家可來頭不小,甚至可以說,自己得罪的這些人,都是黑白兩道通吃的一些家夥,如果自己要是真的在這裏把牢底坐穿了的話,那就永無寧日了,畢竟在裏麵加刑的話,自己可沒有這個心理準備。
想到這裏的軍哥馬上製止了周圍要動手的這些犯人,對著倚在牆邊無所事事的,一個唇紅齒白,麵容清秀姣好的男子說道:“興文,過來看看這個家夥,到底身上有沒有病什麼的,萬一要是身上有什麼重病的話,死在這裏可就完了……”
叫興文的家夥抖了抖身上的衣服,然後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在一個犯人按住的瘋七的手腕上的脈門上輕輕的搭上了兩根手指,然後皺著眉頭的沉吟了一會才說道:“這個家夥的身上有挺嚴重的內傷,現在估計尿尿都是紅的,經不起折騰了,如果真折騰下去的話,估計就撂在這裏了……”(撂在這裏,黑話切口,就是死在這裏了。)
不止小軍有點麻爪,甚至連躺在不遠處的那個三哥都一下子坐了起來,監號裏雖然有死亡名額,但是如果真要是在這裏死了人的話,還是羊毛出在狗身上的,根本朝廷是不會承擔任何的責任的,要是家屬再鬧騰的話,最後弄不好,就把罪名栽在犯人的身上,弄不好一個監號裏所有的人都要加刑。
在監號裏服刑的人,有誰願意在這個鬼地方裏浪費生命,誰不渴望窗外的那片藍天,誰不想早點回到外麵,在這裏的人,有幾個不是在外麵呼風喚雨的,所以別管多麼的光棍的人,在這裏還是對外麵有著憧憬的,尤其看到一身內傷,垂死了的瘋七,還在這裏瘋狂的笑著的時候,不管是誰,對瘋七都有點害怕。
不過這個時候那個三哥卻坐起身了,對小軍說道:“小軍,喊管教來,就說這個新來的小子要做牢頭獄霸,搬進來個鐵椅子,讓他坐上去,看看這個小子在鐵椅子上能不能折騰了,他要是在鐵椅子上還折騰的話,我不介意再加上兩三年的……”
小軍聽到了這個三哥發話了,於是趕緊的趴著監欄,對著外麵的走廊喊道:“管教……管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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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教聽到以後,一個華麗的墊步側踢就上來了,完事了怒吼道:“兄弟我路過貴寶地,老少爺們們,有錢的捧個錢場,沒錢的也要捧個錢場!哇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