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ite”每年的今日都隻會營業到下午4點,這已經成了一條不成文的規律。今日的“White”與以往的今日相比,卻是略有不同,喜悅中更甚喜悅。
符明堯帶著向晚早早地趕到“White”,李華景早已在門口迎接著他們。當她看到向晚無名指上的閃爍光芒時,明媚地笑道:“看來今天是雙喜臨門啊,我是不是現在就該為你們準備紅包了呢!”
聽到這話的向晚害羞地把頭靠在符明堯的肩上,符明堯則溺愛地扶著她,回應著說:“那是自然!不過,光有紅包可是不夠的啊!”
三人說說笑笑地入了室內。
桌子旁早已有寥寥數人,大多是向晚以前見過的朋友。她定睛一看,還有許久未見的呂承豪在場,他正在為身邊的一個女子忙的不亦樂乎。向晚自如地朝他點頭示意,呂承豪稍有遲疑,等到看清是他們兩人時,卻是帶有驚喜的表情。
當一切雲淡風輕時,驚喜是最好的見麵禮。
符明堯牽著向晚坐下,以前的尷尬已遁形無跡。
呂承豪隔著桌子,端起桌上的茶杯,說道:“我以茶代酒,先敬二位喜結良緣、百年好合!”
符明堯大方地迎道:“謝謝承豪的祝福,你也是一樣。”
兩人觥籌交飲之時,呂一帆和於遠濤走了進來,符明堯看到他們兩人,連忙迎了上來,把他們引到呂承豪麵前:“承豪,這是我研究生時的師弟們。左邊的是呂一帆,右邊的是於遠濤。”
然後指了指呂承豪,笑著說道:“這是我高中同學,呂承豪。”
三人握手寒暄,客套了一陣。
不知道為什麼,呂一帆並不喜歡這個呂承豪,從一進門來,他就覺得此人“略帶烏氣”。待到他看見他射向向晚的眼神時,恍然大悟。
哦,都是姓呂的。
呂一帆看著自己站立的位置離呂承豪近些,故意說道:“不好意思,我先去下洗手間。”
等到他從洗手間出來,於遠濤果然挨著呂承豪坐了下來,呂一帆順勢挨著向晚的旁邊坐著。
或許是定了心的緣故,向晚並不驚慌。
端起茶杯的呂一帆驟然發現向晚左手的戒指時,他的臉麵竟倏地慘白,是一種不言而喻的驚惶慘白,端著茶杯的手竟然有些無力了。
菜色陸陸續續地上齊,李華景看著眾人,喜上眉梢地說道:“謝謝大夥給麵子,肯認我這個姐姐,更願意給姐姐這個薄麵,每年都來參加我的‘生日大趴’!我在這裏,先敬各位了。”
說完一飲而盡,在座的各人也是一飲而盡。
呂一帆似乎並未盡興,他拿過桌上開封的白酒往杯裏狠狠地注滿,然後對著李華景說:“華景姐,很榮幸認識你,生日快樂!小弟我先幹為盡。”
說完,仰頭而飲。
忽地又倒滿一杯,對著對麵的呂承豪笑道:“承豪師兄,初次見麵,先幹為敬!”
待到眾人以為他會就此罷休時,卻聽得旁邊的於遠濤起哄道:“今日除了為華景姐過生日高興,我們還有一件事高興,那就是我們解決了個大Case。來,一帆,我敬你一杯。”
說完,斟滿手中的酒杯,與呂一帆碰杯而飲。
兩人飲完之後,桌上的氛圍已引爆起來,眾人越發放開起來,開始七嘴八舌侃談起來。
看到呂一帆不停歇的節奏,向晚隻覺得自己後背汗淋涔涔,放在雙腿上的手局促不安起來,她手指掐著腿麵越發用勁,眉間竟隱約顯出憂慮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