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刀疤他們也不是真要去調戲張蔚,畢竟抓到人了不是還要先交給寨主處理嘛。隻是看到張蔚這麼漂亮忍不住稍微調戲下而已,所以聽到周銳的話後,看了周銳一眼,沒有說什麼話,手一揮:“兄弟們,把她們全部給我押走,我們回了!”躲過一劫的張財和張蔚都向周銳投來了感謝的目光,作為直接人張蔚更是心目中充滿了感激之情,然後三人就被刀疤押望了山上。
三人不知道對於他們即將到來的是什麼,心裏都揣揣不安,大山的景sè很美,即使對於很少見過山的周銳來說,也沒一點欣賞這美景的興致了,心裏隻在想如何渡過這一劫難。自己好不容易在機緣巧合下穿越到了這裏,偏偏又在這裏遇到了土匪,不知道他們怎麼處理自己?而且關於寫信給家裏拿錢贖人的事,自己家人遠在幾百年後,如何使得,給石頭村的王大叔,想想也不可能,他們一個漁家,有什麼錢來贖自己?如果沒人贖自己的話,他們會不會撕票?想到撕票,周銳心裏也忍不住顫抖了起來!哎!早知道自己就不出來了,或者自己不走這條路了,現在什麼都晚了,但願能遇到仁慈的土匪吧,聽天由命了。
一個時辰的工夫,幾人終於趕到了土匪口中的南山寨。寨子不大,全部是茅草房,有快大院,人很多,進進出出的,大多都帶有刀,充滿了殺氣。看到周銳一行三人後,大多數人都向刀疤大招呼,總體意思就是說刀疤你小子今天走狗屎運了,今天一出馬就逮住了這麼大的肥羊,而作為他們口中的肥羊周銳一行三人則心裏暗暗苦笑。
刀疤將周銳三人關在一個小屋後,留下幾人看守,就去向寨主彙報去了。周銳看了下周圍的環境,四處都有人,門口還有幾個拿著刀的專人看守,想逃出去的機會為零,而張財父女兩人更是心裏害怕,也不知道如何是好,隻一個盡地問周銳怎麼辦?周銳隻好搖頭苦笑,我能知道怎麼辦就好了,我也不是神仙,現在到了匪窩,聽天由命吧,怎麼辦?涼拌!
在三人的祈禱中,門開了,近來幾個人,除了剛出去回來的刀疤外,還有一個大約40幾歲的中年大漢,這人明顯就是這裏的頭,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南霸天?果然,他開口印證了周銳的想法:“幾位,我就是南霸天,我們隻是求財,不害命的,隻要你們乖乖合作,這樣,你們馬上向家裏寫信,叫他們拿錢來贖你們,然後我派人送到你們家,錢沒到之前我一定不為難你們,到時候錢一到,我們馬上送各位回家,如何?”張財父女害怕得隻是在一邊點頭,說不出話來,隻好又是周銳上前去交涉道:“我如何相信你的話呢?萬一你們不守信用怎辦?”南霸天大怒:“我南霸天從來都是說一不二的,你小子居然不相信我的話!”其實周銳說這話也是實施拖字決,為了土匪暫時不為難自己,至少在錢沒到之前不為難自己一行人,特別是還有個漂亮的張蔚在這裏為了不引起土匪的sè心,故有激將一法,希望能有點用處。現在看到南霸天發怒,周銳心裏反倒不怎麼害怕了,上前一步道:“俗話說:防人之心不可無嘛,現在看來債主還是蠻講義氣的,那我們就一言為定,我們寫信給家裏。”南霸天點了點頭,打算出去了,周銳趕忙又叫住他:“寨主,我有個主意,你看行不?我們信可以寫,但是家裏籌集銀兩沒有主事的人在家也不方便,你看這樣行不?你讓她們倆先回去,我留在這裏做你們的人質。”說完,周銳指了指張財父女兩人。南霸天聽完眼睛直直地看著周銳,一直在沉思,好象在考慮這個問題,而周銳心裏也不安,說這個倒也不是他周銳有怎麼舍己救人的崇高jīng神,主要是他沒家人來救,反正怎麼也走不掉,而張財家肯定有人拿錢來贖,而自己這樣做的話,也希望張財看到周銳這麼維護她們的份上,可以回家拿錢來贖他。再說他跟張財他們相處,覺得他人很不錯,特別是張蔚,這麼漂亮的小姑娘留在匪窩裏總不是個辦法,萬一南霸天反悔或者哪個土匪sè心大發就危險了,這也是自己最不願意看到的,畢竟能多救一個就多救一個吧,反正自己光棍一個怕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