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銳和南霸天的三言兩語中,周銳這個軍師地位算是定了下來,在安排好送走仍處於目瞪口呆的張財父女倆後,南霸天上前大力拍了了周銳的肩膀,大聲道:“現在好了,我們是兄弟了,走!我的軍師,我們去正堂敬香開會,刀疤你去通知各位兄弟都到正堂來來我們的新軍師,哦,你先去把正堂打掃幹淨,桌子給老子擺放好,把酒端上來,還他媽的還在發什麼呆啊,快給我去準備。”說完踢了一腳還在發呆的刀疤,剛從癡呆狀態中回過神來的刀疤趕忙過去踢了幾腳仍然在癡呆狀態中的幾個小嘍嘍,然後帶著他們一起跑了出去。
周銳揉了揉被拍得生疼的肩膀,心裏暗暗鄙視了下南霸天:土匪就是土匪,說話做事這麼粗魯,渾然不知自己已經變成土匪中的一員了,而且是個土匪中的狗頭軍師。周銳搖頭苦笑了下,然後跟著南霸天一起出門去正堂接受軍師儀式任命了。
在出來經過院子的時候,正看到刀疤正帶著一幫兄弟打掃的在打掃,搬桌子的在搬桌子,還有幾個正在捉一個寨裏的大公雞,正可謂整個院子給他們弄得雞飛狗跳的。
當一切都準備妥當後,周銳與南霸天慢慢邁進了山寨唯一大中堂,裏麵好不熱鬧,簡直可以用人山人海來形容,幾百號人都擠在那裏,屋裏屋外都站滿了人。而正在走著的周銳,怎麼看都覺得大家的眼神都像是在看一場奇怪的猴戲一樣。大家不光是在看,還在交頭接耳地議論,幾個人這麼做倒也沒什麼,可是如果幾百號人一起都同樣這麼做的話,那場麵估計就像是比最熱鬧的菜市場還熱鬧。這情形讓周銳暗暗搖了搖頭,忍不住想上去大聲提醒素質素質,在以前周銳也參加過幾百號人的會議,但是那現場沒這麼熱鬧的,不過想想這些是土匪,也釋然了,跟土匪講素質?還不如去對頭談琴呢。
不過南霸天不愧叫南霸天,隻見他上台站定,重重的咳了一聲,下麵的亂七八糟的聲音馬上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場麵馬上靜悄悄了起來。南霸天對於自己的做派非常的自戀,滿意了看了一眼,然後又向周銳望了過來,好象是在說:“你看我南霸天不是吹的吧,我的兄弟素質多好,兄弟多麼聽我的話。”不等周銳有什麼表示,南霸天就轉過頭去開始訓話了:“各位兄弟辛苦了,今天我把大家召集起來就是有件大事要向大家宣布,也許這裏有人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但是我想大多數還是不知道的,在宣布之前,我先向大家介紹個人。”說完就來周銳拉了過去站在他身邊,然後指著周銳大聲地說:“大家知道這位兄弟是誰嗎?”話音一落,下麵馬上又變成了菜市場,但是一句話還是飄進了周銳的耳朵:不就是我們上午綁來的肉票嘛!周銳僅僅尷尬了下,馬上恢複了,而仍在尷尬的南霸天又重重地咳了一聲,製止了這個熱鬧的菜市場後,大聲說道:“不錯,他是我們上午綁來的肉票,但是現在他就是我們南山寨的兄弟!”南霸天說完停頓了下,好象是留點時間給大家消化這個消息。果然,大家聽完這話後,先是沉靜了幾秒,馬上就像被捅了的馬蜂窩一樣引起了強烈的sāo動。
看到大家討論得差不多了,南霸天又咳了一聲,等大家靜止下來後,又開始訓話:“大家別看周兄弟年紀小,你們知道周兄弟有多少才嗎?人家會讀書,會識字,會算術,這些你們會嗎?我看你們一個個大字不識一個,我們的戰利品你們一個個也不會整理分配,經常給老子搞得亂七八糟的,還經常扯皮,現在好了,我們有了周軍師後,這些事情我們也不會為難了,做主要的是我們軍師可是非常有計策的哦,大家也知道最近風頭比較緊,跟我們搶底盤的幫派也很多,現在有了軍師為我們出主意,我們還怕個毛啊,大家說是不是?以後有誰敢惹我們,直接去滅了他們!我們靠什麼滅他們呢?靠軍師啊!大家知道作為一個土匪什麼最重要?人才啊………..”
周銳聽到這裏,忍不住差點笑了,想起家鄉的一句話:二十一世紀什麼最重要----人才啊!剛才的話多麼的神似啊,突然跳出個念頭這南霸天不會也是穿越過來的吧?不過想想也不可能,人家都來了幾十年了,如果真是穿越過來的,也不會隻混到小小的土匪投資的份上。不過不得不說南霸天的口才非常的好,幾句話就把大家的積極xìng都調動了起來,下麵的人越聽越激動,好象隻要軍師一上任,大家就天下無敵了。而我們的南霸天還在上麵繼續吹噓周銳是如何如何的厲害,搞得好象周銳是孫子下凡,張良再生,饒是周銳臉皮再厚,也開始有點臉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