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清聽了瞬間不爭氣的臉又紅了。
她真的很想很想找個地鑽進去。她就是那種天生就容易上臉的人,稍微一緊張啊什麼的,臉就會泛紅。洛意說是因為她的皮膚太薄太白了才會這麼明顯。
許柏楠見她這種反應,又忍不住笑了。
“你,你放開我好不好。”言梓清掙紮不開,突然泄了氣,好像在請求他似的,說。
“那你親我一下。”
“不行。”
“就親一下臉,好不好?你還把我浴巾拉掉了,我都沒說。”
“我又不是故意的。”
“我懷疑你是故意的,幸虧我穿了褲子。你說,你是不是成心的?”
“我又不是變態,再說有什麼好看的。”
“你又沒看過男人的身體,你怎麼知道?”
“你,你流氓啊,你放開我。”言梓清被說得羞的不行。
男人抱得她更緊,聲音低低的,像帶著蠱惑的魅力,“嗯,我隻對你流氓。”
土豆依舊不怎麼搭理言梓清,反而許柏楠一個招手,一聲招呼,它就跑過去求抱抱。
言梓清想到以前小家夥的熱情,有點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晚上做夢居然都夢見土豆。
夢裏場景太過真實——
“不,不要衝動啊!我不跟過來!這可是五樓啊!言梓清喊道”。
“今天下午三點,市政公園,帶著錢來贖它。不許叫警察來,不然我就撕票。”
“喵嗚!喵!”土豆可憐巴巴地叫喚著。
言梓清僵在原地。
不許叫警察來嗎?
可她已經報警了啊?
警局。
“姓名?”
“土豆。”
“性別?”
“男。”
“年齡?”
“三歲。”
“長相?”
“恩,就是和貓一樣啊!”
“貓一樣?”警察疑惑地看了一眼言梓清,問道。
“嗯呢,眼睛圓圓的,瞳孔是金褐色。”
“金褐色?是——”警察摸了摸下巴,問“混血?”
“恩,是的,混的法國。”
下午,警察在公園裏做好埋伏。不一會兒,非洲小哥抱著土豆在那裏東張西望。
“是他!就是他!”言梓清小聲說道。
警察從草叢裏跑出來,立刻將小哥製服。
“把人交出來!” 警察把小哥摁在地上,命令道。
“交誰啊?”
“人質!快點!”
“什麼人質?”小哥驚慌地問道。
這時,警察聽見身邊的女人發出慈母一樣的聲音,“土豆啊,土豆,嚇壞了吧?”
警察看了看言梓清,身體僵住。
回到警局後,警察對非洲小哥進行盤問,“今天上午,你去許先生家通廁所,對嗎?”
“哦,是,是的。”小哥點點頭。
“恩,那隻貓是你搶的?”
“呃。”
“說實話!”
“呃,是,是的。”
“恩,入室搶劫罪名成立,你有沒有異議?”
“什麼?”小哥呆住,問道“我沒有入室搶劫啊,我連門都沒有進去!”
“你是修廁所的嗎?”
“是,是啊!”
“貓也是你搶的?”
“對啊,沒錯。”
“那不就行了?認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