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認什麼罪啊?我為什麼要認罪啊?警察先生,你不能誤判好人啊,我都沒要求哪位美女給我錢了,怎麼還誣陷我呢?”
“什麼意思?”警察詢問道。
“我是去通廁所了,但是我來的時候,門是關的,沒人在家。後來,我在公園裏看見一個男人在辱罵貓,我看它挺可憐的就把它搶了。”
“然後呢?”
“然後我就被你們抓了。”
“沒說謊?”
“沒有,您可以去調查一下,我9點才從公司出來,之前都和同事待一起,他們可以作證。”非洲小哥主動分析案件。
警察半信半疑地看著小哥,然後從審訊室走出來,這時一個男人走到他他旁邊講了幾句。
警察聽完,立刻喊道,“把言梓清關進拘留所!”
言梓清瞬間驚醒。
趁著許柏楠這幾天回家晚,言梓清買了點內衣用品。
正在整理衣物的時候,就聽見有人在開門。
許柏楠進屋的時候,她還沒來及將衣服收好,於是一床的內衣內褲都擺放在大床上。
“你,你快出去!言梓清手忙腳亂地將胸罩內褲塞到衣櫃裏。
許柏楠卻走來,摸著自己下巴說,“你這個審美有點不行。”
“你出去哦!”
“怎麼了啊,害羞什麼?”許柏楠拉著她手,拽到自己懷裏,說“我又不是沒看過,陽台上不都是你的內衣內褲嗎?”
言梓清的臉唰地一下就紅了。
“你知道每次你洗澡的時候,我忍得多痛苦,嗯?沒有哪個男人能受得了喜歡的女人穿著睡衣在自己麵前走來走去的。”
“你放開我。”言梓清抵抗道,卻卑微地發現自己的聲音輕不可聞。
“下個月我會被外派到Q市,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回來,也許一年,也許兩年,要很久見不到你了。怎麼辦,好想把你裝到口袋裏隨身帶走。”
言梓清突然意識到他的手伸進了衣服下擺,霎時間清醒過來,將他一把推開,滿臉通紅地跑開。
這幾天,言梓清做事有點心不在焉,有事沒事就會想到許柏楠。
他說的話,他們一起做的的事——
“後來我一直豎著耳朵聽,神經高度緊張,不敢闔眼。之後可能真的困極了,終於睡著。”
“然後呢,是不是真的有小偷?”
“第二天,我談起這件事,才被告知當時那個“小偷”其實是我舍友,原來她被屎憋醒,半夜起來找不到衛生紙,又不敢開燈吵醒我們,才出了這場鬧劇。”言梓清咯咯地笑著。
“言梓清,飯桌上談屎?你故意讓我吃不下去是吧?”許柏楠嘴角抽搐,就知道她不會無緣無故跟他講故事。
“誰讓你吃得慢?”言梓清迅速扒了幾口飯,把空的碗亮給他看,幸災樂禍地說。
因為太過得意忘形,起身的時候不小心撞到了椅子邊緣,言梓清驚呼了一聲。
許柏楠見狀,立刻放下筷子,半跪在她身旁,擔憂地問,“是這裏嗎?” 他把手放在她的小腿肚子上,輕輕地按摩。
言梓清看見他額頭上有幾縷碎發飄散下來,遮住了他的眼睛。
她的思緒有短暫的停滯,注意力從腿上轉移到了許柏楠身上。
她沒有料到自己有一天會住進他的家裏,擁有和他同樣款式的拖鞋,看見他穿著家居服,隨性親近的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