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平安慢慢轉向陳富:“嗬嗬!陳總都沒急,你這像火燒了屁股的什麼意思?”
陳富一僵,不自禁地看了眼陳燁升,後者也在看他,陳燁升可不知道陳富派人殺邢豔豔這事兒。
陳富眼珠子連轉:“我那個……我那是為了咱們廠的臉麵。”
“陳總您想,要是咱們廠的人被抓了,咱們連個屁都不放,你讓咱們廠其他人怎麼想?”
陳燁升皺著眉頭想了想,好像是怎麼回事啊?
陳平安眼白都不夠翻了:“得得得!你踏馬以為你是沈成虎啊?”
“還不放個屁別人怎麼想?”
“那廠裏的人揪住十個,有一個拿你當老大嗎?”
“你!”陳富一陣語塞。
“再說!老子從你廠裏抓人了嗎?你急個籃子?”
陳平安說完退了一步,接著指指地上:“看好了,這已經是你們廠子外麵了。”
“你們是市裏拉來的企業,到你們廠裏鬧,你們有話說。”
“可你們要是出來阻攔辦案,別怪老子不客氣。”
咋不客氣,陳燁升和陳富都被陳平安揍過,一聽心裏都一突突。
“走!”陳平安說完就上了黃盈盈的車。
陳富在那抓耳撓腮的,心裏這個急啊!
找這個人之前這人可是信誓旦旦,指著燈發誓事情一旦敗露,他保證不供出自己。
可一旦呢?警察順藤摸瓜的,自己進去是小事,被查出自己冒充陳氏的親戚,陳燁升他們還不得扒了自己的皮?
還有邢豔豔,那也是個定時炸彈啊!她要是醒了。
一旦想到是車禍是自己搞的鬼,非把冒充的事兒捅出去,到時自己也是個完。
什麼踏馬的陰天師,牛逼吹得震天響,一個女人都弄不死。
陳燁升一直盯著陳富,見他眼珠子亂轉,不禁問道:
“那個人跟你有關?”
陳富登時一激靈:“啊?這個……是!可我是看上這個人的本事,想著幫舅舅對付陳平安。”
“踏馬的!陳平安這個王八蛋不知用了什麼邪法,讓他自己出去了。”
陳燁升聽得點點頭,陳富總算鬆了口氣。
……
陳平安跟著黃盈盈一直到了警察局。
“陳大哥!我給你買了點早餐,你先吃點我去審那個人。”
陳平安接了包子就開吃:“行!你先審著,我等你們的結果。”
黃盈盈走後,陳平安就給沈成虎打了電話:“你現在去藥廠,找個箱子給我裝一斤羚羊角、二斤西洋參、還有四百克冬蟲夏草。”
這些可是在選拔時要用的。
沈成虎答應一聲:“正好我就在藥廠呢!對了!葉總也在呢!看臉色不太好看啊!”
陳平安聽了一皺眉,臉色不好看?她那邊是遇到啥事兒了?
“她沒說咋回事?”
“沒有!早上來的時候還挺好,可是在你辦公室坐了一會兒就臉耷拉下來了。”
這下陳平安更懵了,這怎麼好像跟自己有關係呢?
“對了老大!咱們藥廠的執照下來了,名字就是你起的,紅安製藥!執照我已經掛上了。”
“噢!”陳平安答應一聲掛了電話。
紅安製藥,紅是葉紅魚的紅,安是他陳平安的安。
看到這牌子葉紅魚應該高興啊?怎麼還耷拉臉了?
陳平安有些坐不住了,剛起來要回藥廠,黃盈盈又回來了。
“陳大哥!剛才抓人挺頑固,不管問什麼就是不開口。”
“要不你去看看?”
黃盈盈就懷疑陳平安有讀心術,這情況正好。
陳平安還想著邢豔豔胳膊上那塊胎記呢!
“走!去看看。”
……
“姓名……我問你姓名!”
審訊室裏,被抓那個喪眉耷眼地鎖在椅子上,任審訊的警察怎麼喊,他就是不說話。
“黑三兒是吧?”陳平安說著就往辦公桌上一坐。
黑三終於瞪起了眼睛,心想這個人怎麼知道自己名字?
他這是第一次來金海,來了就找陰天師,都沒露麵兒。
接著陰天師把他介紹給陳富,可以說金海知道他名字的就陰天師和陳富。
“不用奇怪!沒人跟老子介紹你。”
嗯?黑三身子都挺起來了。
這人會讀心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