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源還是有些不解,羅盤為什麼要等那麼長時間,“就算是李澱第在,我也撂倒他們全部,為什麼要等李澱第走了以後再出手啊。”
羅盤從黑衣保鏢們身上拿到自己的手機,給林隨立馬發了消息。
“到底之前欠了他人情,直接同他對上,還是能退就退退。而且他來,明顯就是放水的。”
“放水?李不是宋的舔狗嗎?怎麼會放水?難道李是林隨的人?!”
羅盤道,“誰又知道呢,誰是誰的人,都有可能。”
羅盤看到手機上,沒有秒回信息,以往羅盤給林隨發消息,一直都是秒回的待遇。
陶源道,“林隨一直沒有回複,是不是她那的信號被攔截了。”
羅盤皺眉說,“如今沒有消息是最符合現在狀況的。”
“那就是沒問題?”
“現在的狀況是,林隨很大可能沒有人身自由了。”
陶源摸摸鼻子,“那就是有問題的。”
羅盤直接電話打過去,是林隨的助理袁部部接的,說林姐還在忙,她們都還在上京,林姐自有安排,一通話說的,滴水不漏。
陶源摸著下巴,“好像沒什麼毛病。”
羅盤思考了一下,迅速起身,“我們去找林隨。”
“是有什麼問題不對勁的地方。小袁不是說林隨在忙,她們在上京麼?”
“不是,沒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那……林隨根本沒因為嚴露容的消息跑來盛梁。我們白擔心了。”
“不能百分百確定的事情,還是要親自去看一眼才放心的。”
陶源立馬跟上道,“好,實踐出真知。”
羅盤:一知半解,又堅持用詞,陶源是個可造之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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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羅盤跟著陶源在不同的道路上轉悠了半個多小時,還是沒有找到地方。
“你不會是宋橫衡那邊的吧?”
“你瞎說什麼紮心的話,我掙錢的工作都不要了,難不成還是臥底,諜中諜了,我直接不和你說,不就啥事也沒有。”陶源找不到地方,急的抓自己的頭發。“到底在哪裏。”
“對不起。”
“啊?”
“我不該說你是宋橫衡那邊的。”
“這多大事,沒什麼好說對不起的。”陶源聽羅盤這客氣的,有點不好意思。
“這話傷了你的心,我肯定是要好好道歉的。”陶源很看重偵探事務所的工作,畢竟工資高,事情不多,除了有陰陽怪氣的同事,還有時不時找茬的宋橫衡,整體上是份好工作。
陶源話鋒一轉,“盤子,你這口頭上的道歉可不夠誠意。”
“那……你想怎樣?”
“我想吃肉鬆小貝、火鍋串串,還有……”
“你別說了。我收回剛剛的道歉。”
“你工資那麼高,怎麼這麼摳門。”
“別廢話了,說說當時他們怎麼計劃的。”羅盤緊急轉移話題。
“就是先前說的,說是林隨來盛梁,是一直在查的一個叫嚴露容的人,出現在了盛梁,林隨一定會追著這個人不放。於是就計劃一個人扮演嚴露容,再安排人綁架拐賣,林隨來搶人的時候,再將林隨綁了,再拐賣一次,刺激林隨,讓她自己說出來自己屠村的事情。”
“沒了?”
“我知道的就這麼多。”
“那你為什麼很篤定得帶我來城外,來找他們。”
“這種事情肯定犯法的啊,所以肯定要在城外麵做啊。”
“那你怎麼確定在城北?”
“不確定啊。不是你說的——不能百分百確定的事情,還是要親自去看一眼才放心的。”陶源理直氣壯,“就四個方向,每個都來看下,就能百分百確定!”
羅盤:……為什麼我要和這個二百五出門!
羅盤立馬調轉車頭,驅車就朝盛梁唯一的汽車站開去。
一路上風馳電掣。
本來要一個小時的路程,因為羅盤走城外高速,加上開的快,一半的時間都沒用到,就到了汽車站。
剛下車,就被宋橫衡的人堵住了。
“陶源你長得這麼好看,原來是個吃裏扒外的貨!”一個曾經調戲過陶源,又被陶源教育了怎麼做人的男性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