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早了,我們現在去醫院肯定要遲到了。”
冷嫿鼓著腮幫,嬌嗔了眼身旁不知節製,吻得她丟魂往神的男人。
司雲寒牽著她的手,輕輕揉捏,神清氣爽,“老婆,剛剛明明是你蓄意勾引我的。我要是不努力,怎麼能對得起你的深情。”
“我哪有。”女人因為呼吸不順暢,整張臉都還染著紅暈。她隻是覺得那個時刻的男人好看的過分,所以就沒忍住多看了兩眼而已。
“”你那種含情脈脈,邀請人肆意品嚐的樣子。我就算是柳下惠,也還是個男人啊,你要我怎麼忍?”
“明明就是你見色起意。親就親,怎麼後來還動起手來了......”
冷嫿低頭整理著自己有些皺巴巴的衣服。
幸好他們走的是一條沒什麼人的偏僻小路,要不然剛才那樣公然…肆意…的秀恩愛…估計真的會被人報警,然後被警察叔叔抓走,耳提麵命地狠狠教育一番了。
那她就真的徹底社會性死亡了。
司雲寒略帶委屈的嗓子,掠過冷嫿粉紅小巧的耳垂,“你剛才的樣子,我要是真忍住了,你就該擔心了。”
冷嫿紅著臉催促著他,“快別開屏了,舅舅他們這會兒肯定已經到了。我們這樣,還遲到了,你要他們長輩怎麼想?你還要不要在他們麵前維持你優質可靠的精英霸總的形象了?”
司雲寒連連點頭,“是是是,老婆教育的是。以後我們等沒有約的時候,再來這裏逛。”
一副虛心接受批評的良好認錯態度,然後嘴上還不忘再打趣兩句。
冷嫿無語,幹脆不說話,隻走人。
正如冷嫿所想,他們趕到醫院時,就看到薄淮應和簡安夫婦正坐在外麵百無聊賴,而屋裏時不時傳來兩個男人甚是爽朗的笑聲。
很明顯,他們的遲不遲到對裏麵的人根本沒有影響,甚至他們今天來不來,現在都顯得不那麼重要了。
因為薄聞宏已經和冷淵有說有笑,而且還是半點插不進去的那種相見恨晚的激動。
既然插不進,那就不硬擠了。
“表妹表妹夫,看你們這麼風塵仆仆又氣喘籲籲的樣子,肯定趕路趕著急了吧。”薄淮應拍拍身邊長椅的空蕩處,對著縱情遲到的兩人,笑得意味深長。
“快坐下緩緩。我家老頭,要麼不說話,要麼說個沒完。且等著吧,還不知道能聊到什麼時候呢。“”
“我們都坐兩小時了,我屁股都坐僵了,肚子也餓了。”簡安扶著腰,摸了摸肚子,使喚著身邊的男人,“薄淮應,你去給我買杯奶茶,三分糖多加芋圓。”
說著她又看向冷嫿,眼神隱晦,“表妹你肯定也餓了吧。你喝什麼?讓你表哥一起買回來?”
這麼明晃晃的戲謔,冷嫿羞臊的直接沒臉抬頭,目光躲閃的衝身邊的司雲寒擠眉弄眼。
都怪你。這下好了,直接在表哥表嫂麵前丟人了。
冷湖泄氣。她和薄淮應、簡安到底才認識,當然不可能像和梁悅相處的那麼沒臉沒皮,什麼話都能說的出口的。
司雲寒卻不在意薄淮應流連在自己身上的不懷好意,他的眸底一直帶著愉悅,對著薄淮應說,“我跟你去吧,她的口味我清楚。”
冷嫿猛一抬頭,他們才剛到。而且從下午開始現在,司雲寒都還沒歇一口氣呢...這男人的精力,怎麼這麼無窮無盡......
女媧捏人的時候,一定是忘了給這個男人安疲憊神經了......
司雲寒精準得從冷嫿微蹙的眉間讀出了對自己一絲絲的心疼以及更多的怨懟,薄唇微勾,“看裏麵的情況,一時半會兒結束不了,我和薄淮應出去買點吃的回來,晚飯就先在醫院先湊合著吧。”
聽著裏麵一陣陣高昂的笑聲,幾人心照不宣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