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小屁孩把白靜給惹火了,或許是D國這地方天氣悶熱,反正自打到了這裏,白靜就經常性的煩躁。
眼神兒不善的盯著呂繼韜,這中二小妞很不客氣的回了句:“有誌不在年高,這話你聽過沒有?歲數多大和有沒有本事,這是兩回事兒。”
“你算什麼……”
東西倆字兒還沒說出口,隻聽空氣中咻的一聲,便有一道烏光破空而至,精準無誤的釘進了牆壁間的石縫裏。
打眼一看,那居然是一把匕首,落點距離呂繼韜的腦袋,僅僅隻有不足二十厘米。
出手的是白靜口中的二黑,顯然這一刀隻能算是個警告。
看到那把匕首,被呂繼韜帶進主墓室的幾個手下,這才紛紛回過神兒來,個個從後腰處亮出了刀子。
抹去額頭上驚出的冷汗,臉色陰沉的瞪著呂秋雅,呂繼韜怒道:“好哇,咱們呂家終於出了個心狠手辣的,你這是想殺了我嗎?來,動手啊!要特麼躲一下,我就不是你二叔!”
“首先,這兩位不是我的人,是這位白小姐的保鏢。其次,我從來沒想過對家裏人下狠手,所以你不需要擔心。”
說到這兒,呂秋雅也有些不耐煩:“還有,我希望二叔你不要忘了,這座墓裏的守衛,全都是我的人。你們幾個,把刀都給我放下!”
最後一句話,卻是對著呂繼韜身後幾個馬仔說的。
整座墓裏的守衛都是人家安排的,要是真動手……這就是就墓,都不用選地方另埋了。
氣的胸膛劇烈起伏,但呂繼韜最終還是狠狠把手一揮,低聲罵了句廢物,就把幾個手下都給攆了出去。
打不起來,留這麼多人在,看笑話嗎?
但手下走了,呂繼韜卻是留了下來。
他想看看,這些家夥能鬧出什麼幺蛾子來。
知道這人攆不走,呂秋雅索性就當這親戚不存在,直接對黃元紹問了句:“黃教授,你是地學專家,這裏的古怪,你能看出什麼端倪嗎?”
“這個……”
沉吟片刻,黃元紹扭頭看向了葉風:“小葉,你有什麼看法?”
朝四周掃了眼,看著牆壁上那幅已經玉質化,並和牆壁連為一體的圖卷,葉風說道:“北宋晚期,南宋初期,距今八百多年,就能看出這麼多。”
這話一出口,旁邊看著的呂繼韜頓時嘴角一撇:“小屁孩你不懂就別亂說,你們來之前就有專家鑒定過,這墓葬風格,可是正經的北宋初期。小雅啊,老話說的好,嘴上沒毛,辦事兒不牢,你請的人可真是不怎麼樣。”
“你確定?”
“當然!”
“好吧,那我想請問一下,如果你的重孫子或重孫女,現在出現在你麵前,你會是一種什麼感覺?”
“這不可能!”
“是啊。”
指著那幅玉化的圖卷,葉風人畜無害的笑著說道:“我沒看錯的話,這應該是王希孟《千裏江山圖》的摹本。”
“啥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