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楚嵐不明白。
什麼叫徐翔能輕易設置臨時工的崗位？
難道這其中還有別的事情嗎？
趙方旭扭頭，眼裏閃著意味不明的光。
笑意一閃而過，“到底還是那個老東西選的接班人啊！”
張楚嵐此時更加疑惑了。
什麼叫那個老家夥選的接班人。
什麼意思。
難道趙方旭知道徐翔的事……
不等張楚嵐細想，趙方旭解釋道，“當年啊，我讓老徐當上華北的頭頭之後，這老家夥馬上以權謀私，做了幾個假身份……我跟他可是有數十年的交情啊！也看在他對公司的貢獻大，也就沒有追究。
不過有一天啊，我忽然想起當初邀請老徐的場景……我回憶起他對著一個照片上的姑娘笑的很猥瑣。
當時我還以為徐翔是在外邊搞了幾個外遇。
不過當時還年輕，我就想知道徐翔用這幾個假身給了誰。所以我順著身份查下去，就查到了馮寶寶。
當時徐翔對馮寶寶的保護沒有那麼周密。後來我趁著徐翔不注意，暗中接觸了一下馮寶寶。
沒想到馮寶寶一點都不防備，三兩下就被我套出話來了。”
說到這裏，趙方旭看了下張楚嵐，笑道，“老徐後來發現這件事跟你現在的反應一樣，都想殺我滅口！”
張楚嵐心裏一咯噔，剛才升起的想法瞬間涼了下去，他連忙否認道理“趙…趙趙總，我沒有！”
接著張楚嵐轉頭看向馮寶寶問道，“寶兒姐，合著你之前見過趙總？”
馮寶寶遲疑了一下答道，“嗷，好像是滴，見過幾回。”
看著麵前的趙方旭，馮寶寶又仔細回憶了一下，“趙胖子好像比以前……還胖一些……”
張楚嵐：“……”
趙方旭皺眉反駁，裝作有些生氣，“誰說的！”
剛才冷峻的氣氛一下活躍了起來。
三人也活絡了起來。
張楚嵐也矯情道，“寶兒姐，你認識趙總居然沒和我說！”
不過同時他也鬆了一口氣。
還好這件事情趙方旭也知情。
這樣來說，徐翔那麼多年的隱秘趙方旭一直在裏邊周旋。
單憑徐翔一個人的手段，能把那麼大一個公司蒙在鼓裏，多少有點科幻。
所有的一切都說的通了。
馮寶寶理直氣壯的回道，“你之前也沒問過我啊！”
趙方旭則感慨道，“嘿，這件事連徐三徐四都不知道……現在實際上馮寶寶的接班人是你，所以我才會跟你說這些事。
你加入公司以來一直挺忙的，我也是作為公司的老總什麼事都要過問，也沒工夫跟你談心。”
說到這，趙方旭低頭，語氣開始沉重，“楚嵐啊！我這個人呢，出生在亂世，成長在治世。
我覺得這個世界不會一直安定下去。後邊肯定還會亂的！不過在我有生之年，我並不一希望看到那個場景。
所以，我一輩子都在維護秩序。
同為異人，情感上我並不希望寶兒又什麼不好的遭遇。所以我幫她。
但作為一個維護者，理智上，我是警惕你的。寶兒。”
趙方旭沒有回頭。
看著他的背景，張楚嵐也能感受到，作為一個公司的老總，他承擔的有多少。
“老徐把馮寶寶的事情蓋到了今日，之後就看你的了，張楚嵐。
我會盡力幫你蓋，隻要你蓋的住。
但是你要是蓋不住了，要是有一天馮寶寶成為了一個引發混亂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