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晚輩的朋友傷勢太重,經過昨晚一晚的修養根本就沒什麼呢起效,隻能勉強移動。而且她以前有隱傷,不可在拖著了。我們隻是在這兒修養,絕不會冒犯打擾前輩,還請前輩諒解,晚輩將感激不盡。”靖對彩兒的憐惜那是絲毫不亞於滕修,家夥是哪個靖的脾氣比之於滕修來說更加傲氣,怎麼可能讓彩兒受了委屈。先下雖然知道對方根本就不是自己可以對付得了的,但是隻要對方敢咄咄逼人的話,靖就敢隨時跟她拚了。
“算了,靖,我的傷勢已經無礙,我們邊走邊休息也是可以的,現在我們都有傷在身,根本沒辦法動手。更何況前輩實力深不可測,我們不可能是對手。在說我也很想早點找到少爺,也不知道少爺他們怎麼樣了。”說著彩兒眼中盡是擔憂。當時那種情況有多危險彩兒i型按在還曆曆在目,昏倒前她還看到滕修渾身浴血的樣子。
“不行,彩兒你傷勢太嚴重,隻怕早點出發你身體守不住,耽誤了行程反而會適得其反。”靖很有自知之明,他清楚在彩兒心中和滕修地位相當的存在就隻有一個,那就是沒辦法和滕修在一起。想要阻止彩兒不顧自己,也隻有拿滕修說話。
其實他卻不知,彩兒說這話,不光是為了滕修,也是擔心靖真的跟那個不知道是誰的人起衝突。也許從靖在獸群中不顧一切救了她時開始,靖在彩兒心中已經成為了不亞於彩兒自己的存在。隻是滕修,那是無法代替的。
“沒事,我會小心的。我們出去後就先找個地方休息,等到你傷勢痊愈,我也才不多好了。那是我們在出發也行。給,先吃東西吧,吃完我們就出發。”說話間彩兒已經將魚烤好,當然那手藝絕對和靖不在一個檔次。
看著遞到自己麵前的金黃色冒著熱氣的魚,靖卻有些食不下咽。一是感歎自己在彩兒心中的地位怕是永遠也不可能比得上滕修,而是為自己沒有足夠能力保護彩兒是憤怒。
“等等,小姑娘你過來。向左轉走兩百米處有個轉角,你一直往裏走便是。”正當彩兒和靖吃完東西準備出山穀,那個蒼老的聲音又再度響起。
“不行,前輩,我們已經準備出穀,你還想幹嘛?”說話間靖的語氣已經頗為不恭敬,剛剛趕他走,現在又讓彩兒過去,這好像讓他幹嘛就得幹嘛的語氣,讓他不得不氣憤。
“想要我不傷害這個小姑娘,你最好就老老實實的在哪兒站著,你很清楚,我要上你們實在太簡單了。”聽見靖的語氣,很明顯對方也不高興了。剛剛隻是冷冰冰的語氣,,現在已經摻雜了些許怒火。
“小爺….”
“靖,沒事的,她想傷我早就動手了,根本無需讓我過去。放心吧,我去去就回。”安撫好暴躁的靖,彩兒鎮定的朝著對方指點的路走去。
山穀之中飄動的陣陣藥香,不像晶體,沒有晶體的藥香那般濃鬱,但是卻比晶體的香味還要自然幾分。其實彩兒從剛剛清醒過來已經注意了四周一下。雖然不認識藥,但是彩兒還是看出來了,這裏很明顯不是一般山穀。穀中生長的應該全是藥,因為太過整齊加上那陣陣藥香,彩兒猜測這裏生長的應該是誰精心打理的藥物。而這個人多半就是剛剛說話的那位老人家,也就是這裏的主人。
這裏是人家的地盤,雖然剛剛趕他們走,但是卻沒有在他們昏過去時出手,也就是說隨訪無心害自己,所以彩兒對對方是沒有敵意的。
因為受傷的的緣故,靖和彩兒兩人都不曾離開過,靖去抓魚也正好是另一個方向,所以彩兒走的這條路對於她來說是完全陌生的。
一轉彎眼前的景物便變了,如果說靖和彩兒昏倒的地方還留有幾分野性的話,那麼眼前的地方絕對是全人工建造的。雖然是人工建造,但是卻處處透著比自然更加鬼斧神工的氣息。
轉過彎便是一條石子小路,小路幽靜,兩邊長滿不知道名字的各種植物,雖然不盡相同卻相輔相成。小路那邊是十數間房屋,房屋並不多也不大,但是間間都可以稱得上奢華極盡,精致異常。房子周圍是大片大片植物。植物之間各成形態,美麗極盡。但說是為了追求美觀也不像,因為幾乎沒棵植株都長勢極好。
此處海拔不高,但彩兒卻覺得遠處那房子像是建在雲霧中。明明看得一清二楚,但彩兒卻覺得自己就是看不清。
也沒有時間多想,既然是這兒的主人叫自己過來的,那自己隻管照做就好。彩兒小心翼翼邁著腳步,生怕不小心踩到了路旁的植物。走完小路,彩兒終於走到了一扇木門前。裏麵就是那精美的房屋了。彩兒沒有因為對方的話而直接進去,而是禮貌了敲了敲門,而後靜靜在門邊等著。
對方也沒有讓彩兒久等,幾乎是彩兒放下手的瞬間,門就自己開了。
“進來吧。”奇怪的是,再次響在耳邊的聲音卻不在倉來,反而像是黃鶯出穀般,動聽得很。
進門之後任舊是大片大片的植株,植株中數條清幽的小路,每條都通往房屋,彩兒選了一條最近的走了過去。走到房屋外麵又有一道門,門已經開著,彩兒便自己走了進去。
眼前的景物豁然開朗,小橋流水,風景怡然。庭院中有一個不大的湖泊,湖水幽碧,幽靜的湖上一艘木舟隨波滑動,如在畫中。加上空氣中飄蕩的陣陣藥香,實在讓人心曠神怡。不過讓人為之驚歎卻不是這些,而是湖中間的那艘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