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進車來把我抱出去,把燈打在我臉上方。
聽得她抽氣一聲:“不錯,果真是個絕色胚子,馮老板您開價吧。”
“趙媽媽,我一個銅板也不要您的,要的是……您稍加調教,他日她掛牌接客,得的錢財您分我一半就成。”
那趙媽媽頓時拔高嗓子:“那怎麼成,我望春樓自開業以來就沒這規矩。”
“趙媽媽您看仔細了,這女娃日後與那池城美人相比定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您這望春樓頭牌都不及她三分,您要覺得不劃算,馮某絕不勉強……,隻是馮某隻能將這摟錢的活送去怡紅院了,”說罷,那馮爺不急不緩道,“胡三,把這女娃抱上車去……”
“別別別,別,馮爺,我答應你便是答應你便是,還不快把她抱下來……隻是她為何到現在還不清醒?”
那馮爺不禁歎氣:“胡三這莽漢子,怕是下手狠了……”
“
又是一番顛簸,終於身子觸及到了一片柔軟,那人將我放下,趙媽媽又吩咐了小丫鬟照顧我,便出去與馮爺商談合作事宜了。我慢悠悠的睜開眼,眼前的明亮讓我一時難以適應,隻能微眯著,喚道:“水,水……”
小丫鬟“啊”的一聲,也不給我倒水,隻是跑出門去。
我撐著坐起來,不一會兒,趙媽媽和馮爺走進來,我瞪大雙眼,迷迷糊糊的問:“這是哪,你們又是誰,我又是誰?”
這就是我想的計策,先裝失憶騙得他們的相信,放鬆對我的監視,再找機會逃出去。
趙媽媽踱過來,坐到床邊伸手探探我的額頭。
“我要喝水。”
“噢,水,水,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倒水。”
那馮爺趕緊手忙腳亂的倒了杯水給我,我接過大口大口的喝起來,這可不是裝的,這幾天待車裏,我滴水未沾,現在都快渴死了。喝完我一抹嘴,見他倆一動不動的盯住我,我嘴一撅說:“你們是誰,這麼盯著我看作甚?”
“你……你是柳兒。”趙媽媽小聲道。
“我是柳兒,那你是柳兒的什麼人?”我一副天真模樣。
“我是你的……表姨,是望春樓的媽媽。”
“表姨?那他呢?”我手一指馮爺。
馮爺身子一抖,忙上前來:“柳兒啊,你不認識我了,我是你父親的至交好友啊,可憐你……”說到這,他居然用袖掩了麵哭起來。
唉,這人擱現代絕對是影帝級人物。
他倆告訴我,我家被賊人洗劫一空,我爹娘帶著我投奔表姨,不料途中我爹重病身亡,我娘受不住這接二連三的打擊,也就跟著爹爹去了,隻得將我托付給“至交好友”馮全明,要他帶著我來尋表姨。因傷心過度又身子嬌弱,剛尋到表姨我就大病一場,結果醒來就成這樣了。
啊呸!虧他們也編得出這樣爛俗的劇情來,鬼才信。
我狠下心用力一掐大腿,淚水盈盈的下了床,跪在他倆人麵前:“表姨,馮叔父,從此你們便是柳兒的至親了。”
他們連忙扶起我,言語中情真意切:“柳兒快快起來,不必心焦,我們定會待你如自己女兒一般……”眉眼間卻掠過竊笑。
要他們真待我如親生女兒一般,要麼就是他們腦子燒壞了,要麼就是他們禽獸不如,連親生女兒也陷害。
那還不快抱進去,找大夫來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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