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測歸猜測，林子明還是用自己的意識仔細的感知了一下自己的雙手。
可不管怎麼感知，怎麼擺動，都覺得沒問題啊。
“奇怪？”
眉頭緊鎖，沒有意識怎麼可能會主動吸收這法則碎片的。
這邏輯也不通啊。
思來想去，他決定下樓去問問天淵。
畢竟比起天淵，他更害怕手上多出兩道意識。
“砰砰砰。”
林子明下樓抵達天淵門口後敲了敲門。
“進。”
過了一會兒，林子明耳邊響起天淵的聲音。
林子明聞言才敢轉動把手打開房門。
一進門，就見到天淵那有些泛紅的眼眶。
林子明一愣，雖然疑惑但也清楚不該問的不問。
老實的將自己的情況告知給了天淵。
“嗯，確實奇怪。”
天淵很認同的點了點頭。
林子明嘴角抽搐，要不是自己打不過，非得讓天淵嚐嚐什麼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自己來求助，你想不想幫忙都給個話啊。
這一臉看樂子的樣子真的很欠揍啊喂。
天淵也知道分寸，見逗得差不多了，也就用神識感知了一下林子明的雙手。
弄清楚原因後，開口道：“沒啥大事，這是正常情況。”
？？？
林子明真的很想破口大罵，自己這手都主動吸收東西了，還屬於正常情況？
那是不是要雙手失控，自己打自己才算不正常？
“好了，覺醒的部位都會有這種情況。”
“就像樹木吸收養分時的本能一樣。”
麵對這個解釋，林子明覺得不對啊。
“那為什麼剛開始它不吸收呢，而是選擇在我快領悟失敗的時候它才吸收？”
天淵被這貨的腦回路弄得有些無語。
“不是，難不成正常情況下你還不能控製自己的手嗎？”
“它在你快失敗的時候選擇吸收，是因為你的大腦已經放棄了。”
“但你的身體沒反應過來，然後失去大腦控製的手，就開始了本能操作。”
“這麼說，能懂嗎？”
“呃……好像有那麼一點兒不懂。”
……
“因為你太廢，所以你的手自己努力了。”
“這麼說你懂嗎？”
一句話把林子明幹沉默了。
其實也不用講那麼清楚的。
見林子明那尷尬的模樣，天淵也懶得和他繼續廢話下去。
一手空間轉移直接將其送回房間。
“希望你快點成長起來吧，不然隻能用b計劃了。”
沒錯，為了確保成功，天淵怎麼可能會把希望全寄托在林子明身上呢。
雖然這貨是氣運之子，但這九幽大陸的水很深。
氣運之子又如何？一不小心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畢竟天道都被幹掉過，更別說這玩意兒了。
天淵覺得閑著也是閑著，準備出門找點樂子。
沒一會兒，天淵來到街上，路上的行人注意到這麼個帥哥那肯定是反應不一咯。
有嫉妒有故作高冷，也有羨慕和崇拜。
“前輩，求您教我修煉。”
走著走著，一道聲音突然從身後響起。
天淵蹙了蹙眉，覺得聲音有些耳熟，扭頭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