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第二天那裏啥都沒了。
我看著盤子都比他臉還幹淨就知道他沒吃飽。“怎麼樣啊,生肉好吃嗎燕麥好吃嗎,我看你啥也沒剩啊。”
“還有嗎?餓死了。”
“怎麼了,沒吃飽?”
“這是中午了啊”
“那早上的空腹有氧跑了嗎”
“你要是昨天跟我說了我現在就去死”
“那你去死吧”
“滾啊你,你可沒說這事啊。你要搞我。”
“好吧,那現在你知道了,去跑步,反正你沒吃飯。等你跑完步你再吃也不遲。”
“你是魔鬼吧”
“魔鬼可沒我這麼帥好吧,死肥豬跑步去。”
之後我就看他在跑步機上痛苦的跑著。在之後就是陪他做了些訓練。
“中午還吃這麼一點啊”他看到了一點點的豬食在那裏抱怨。
“你是不是一點都不想吃?”我反問他。
“能不能多給我來一點,實在太餓了。”他在可憐兮兮的求我。
“不行,等你胃餓瘦再說。”我在一邊冷冷的說。
“就這樣吧,我上去了,你抓緊吃。馬殺雞下午你鍛煉完再搞,你別偷懶,有監控。”我指了指角落,邊上去了。
當然他不會很舒服的,我在他吃飯的時候給他放可怕的音樂。看他在那裏一臉震驚的吃飯我就知道他還是怕的。
我給他留了一堆小電影各種意義上的,畢竟怕他無聊嗎,需求還是要解決的嘛。
“中午吃什麼啊”我在那裏問Lisa姐妹。
“小炒牛肉,還有辣子雞,還有一盤白灼菜心。”
“好吧,我去看看飯還有多久好,嗯,還有幾分鍾,我去叫凱子哥他們下來吃飯。”
“凱子哥,南涵,老煙槍,下來吃飯,別搞有的沒的了。”我在樓梯那裏大喊,南涵是揉著眼睛下來的,他昨晚去搞事情了,淩晨三點回來的,老煙槍還在抽煙,他說抽完這一根就下來吃飯凱子哥還在那裏磨磨蹭蹭的不知道在搞什麼。
飯後我們在討論以後要幹嘛,Lisa姐妹還是老樣子開著牛郎店,時不時接個活,老煙槍的酒吧很熱很火他說他有點走不開了。凱子哥和我都是仇家還活著沒辦法脫身的,南涵在那裏悠閑的數著錢不知道窮的滋味。
我們最近接的活少了很多,但都是大活。
凱子哥和我還是接活,他們不太指望,畢竟我們年紀都不小了,但沒一個有固定的伴侶。
但我們的仇家沒死就退不了。
媽的,真煩。
我們沒有一點線索,真的是搞鬼。
“就這樣吧,我去看看樓下那頭死肥豬在幹嘛。”我找了個借口就出去了。
“幹嘛呢你,像屎一樣在那裏趴著呢”
“好餓,沒吃飽,義父在上求求再給我吃點吧”他閉著眼求我。
“好吧給你來點左旋肉堿,來喝下去你會好一點”
“不要,那個橙子味的好難喝。”
“那你就在那裏躺著吧,下午記得跑步,晚上我會回來檢查的,跑步機上會有記錄的。。”
我轉身上樓睡覺。嗯,快樂需要對比才能顯示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