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他就很苦逼了,天天跑步,但現在他不需要了,我看著他已經不需要了。
他死了,嗯,死的老慘了,連屍體我都沒法給他家裏人,我知道這一時很難接受,但這就是事實。
具體就是我出了趟門去買包煙回來的時候就發現家沒了,家裏就他一個,啥也不剩了,我看傻了。
我隻是出了趟門家沒了。我知道這他媽沒辦法說,但是被壓了下來,我知道這是凱子哥的仇人做的。我的不至於這樣。
我直接聯係了凱子哥。
“你他媽快來救我,我踏馬要死了,在落日大道盡頭來接我快點,帶藥。”他氣喘籲籲的喊叫,我直接拿槍把一個過路車給搶了 開車直接過去。
我的車現在是渣渣,凱子哥在被追殺,我直接一腳油門踩到底,沿路刮了多少車?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再不快點凱子哥就要死了。
我到了那裏,凱子哥被逼到了牆角,他到不了車子上。
我開車停到巷子口,拿槍就往裏麵射。人被我清完了,但我看傻了,死了四個,但凱子哥說還有好幾個在另一邊再趕過來。
我直接把藥給他然後上車。
我試著聯係Lisa姐妹他們。但凱子哥說不用了,他們死了,在我打電話給凱子哥後不久他們就沒有了心跳。
“所以他們現在全死了?”我顫抖的開口。
“如果你說他們死了那是一定的,但要是說他們屍體還在我就不知道了。”凱子哥打完藥,吸了一口冷氣。
“好吧那我們去哪?”我痛苦的說。
“開車吧,一直開,沒法在這裏呆了。我們一直開,你困了換我我困了換你,去了無人煙的地方呆著。”他看了一眼窗外的天空。
血色的夕陽背後是冷暗的夜空,太陽與月亮在一左一右的出現在一起。沒有生靈在上麵馳騁天空。
我們開車向南,準備去美洲待一段時間。
我閑的無聊的時候看了新聞,屁事沒有,死了的人就好像不存在。沒有記者報導這件事,夜之城一夜消失了一個頂級牛郎店,一家火爆異常得酒吧,失去了一個純情小男孩,失去了……
但這可能隻是我這麼認為吧。
可能就是一兩家店失火,店主死在裏麵,沒有其他的事了。
我們在路上換了新車,我們到了邊境。但我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改變了主意。
“你去吧,我待在那裏,我的事一定要解決”我看著他先我一步走進了海關。
“你要幹什麼?”
“回去,找人,殺了他們,躲是躲不下去的。”
“我們就剩倆人了,別作死了好嗎,去其他地方變強再回來不好嗎”
“我要回去,就這樣,再見。”我直接離開,他在身後喊話,我沒聽清。
之後我開著車去了之前躲毛頭小子的地方租了房子在那裏歇息。
我不知道要幹什麼,但我找到了一絲線索,找的是軍方的人。
我知道為什麼了,但這件事繞過了高層,畢竟消息被鎖死了,這種醜聞還是讓民眾別知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