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抽空去酒吧喝了點酒,我看著以前的舊址上麵換了新的建築。我知道那裏以前有一個酒吧,是老煙槍的。
我和凱子哥沒再聯係了,我們都沒說各自的行蹤。說了太冒險了,一起的話好一點,但容易團滅。
我喝了三杯短飲,之後便回去,我住在另外的城市,在這裏做活。
我就好像人間蒸發似的,我不好說這是為什麼,但現實就是我換回了以前的名字,又換了臉,我沒啥好說的。
但不管怎麼說,我試著去撈點有用的情報。但著實沒用,有一個人給我說了,那件事有關的人被調離了。
我無從找起,就像瞎子點燈白費蠟似的。但也就像那樣,我也找到了一個職務在軍方的地盤當了廚師。
怎麼說,之前無聊的時候拍視頻學的廚藝給他們整不會了,太好吃了。
“嘿,澤,今天有啥啊”“宮保雞丁,麻婆豆腐,麻辣燙……”“哦,都是我愛吃的,給我打多點,謝謝了兄弟。”
“別他媽擠,你這個××養的給我×××”
“好好排隊”我生氣了,那位跟我關係不錯的黃皮小子被人絆了一跤菜給打潑了。我隻能大聲的呐喊,但沒有人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我隻好給那個小子重新打了一份全是肉的。後麵的大兵們眼睛看直了。
飯後我去找他,他在吸葉子。我看他那種精神分裂的模樣就很難受。
這裏的毒太多了,一美元的就夠你吸一天了。這裏的毒販富可敵國,但美國就是不管,所以這裏的軍人吸毒的很多。
我知道這小子肯定知道些什麼,他給了我一些小小的消息,我的線人也是從他那裏給的消息。
他嘴太寬了,手太長了。
我等他勁過了再找他,要不然他會把我認為是他的矽膠玩偶的抱著我不放來搞事情。
“好了你要的東西在這裏。”我給了他要的東西。
“謝謝了,這裏的賣的太貴了,我實在是抽不起這裏的。”他笑著跟我說。
“那你還抽”
“這玩意就是命,沒了他我就沒命了。”
“那你還有錢抽嗎?這種垃圾貨抽的沒勁”我直接下套把事擺明來說。
“怎麼,你有錢搞到那種特頂的?”他在那裏不懷好意的看我。
“你要的是這種吧?我之前轉手的時候留了一點。”我給了他那種經過我提純的毒品。
他試了一下,直接高潮了“真他媽頂,這種的在外麵比最頂的還要牛”
“還有嗎?”
“有的是,我那裏的都夠你吸一輩子。”
“給我”他直接上來抓我的衣領,眉毛擠到了一起,嘴巴微張露出了緊咬的牙關,他的話就是從喉嚨裏麵擠出來的,他臉色猙獰的變形像吃了我的野獸。
“給你可以,但給我一樣東西,事成之後我給你我所有的錢還有這種貨的做法”。
我給了他買了那麼久的貨,他吸了那麼久的垃圾,這次強度上來他就暴露了本性。
所以不要和吸毒人扯上關係,再好的人吸毒都會被拉下泥潭,不再看到天上正道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