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車輛沒開多遠,江帆就下了車。他家離望江閣還遠的很,幾乎要穿過大半個城市。
打車的錢可不菲,他才舍不得坐。
下車後,江帆隨便吃了點東西應付了下,坐上了回家的公交車。
公交車上略顯嘈雜,熟悉的環境卻讓了江帆心神安定了下來。
從醒來開始,他人一直都是懵懵的狀態,開始才有時間來思考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總感覺,這件事透露著些許詭異。
江帆回憶著,他與林文君的的確確都在聚會現場。
但兩人都沒有坐在同一桌,除了客套性的敬酒,都沒有說過話。
然後他就喝醉了。
奇怪的是,自己也隻比平常多喝了幾杯,按照自己的酒量,絕對不可能爛醉到不省人事。
而且當時有那麼多老師和同學在場,不論怎麼說,都不可能讓自己和林文君住到一起。
這裏麵一定有古怪!
可是無論江帆怎麼回憶實在記不起來,他喝醉以後發生的事。
對了可以找強哥問問,江帆腦海中立馬跳出一個人,自己的死黨兼同學——傅強。
他立馬拿出手機,撥打了出去。
在將近一分鍾的嘟嘟聲後,電話終於被接起了。
“強哥,在哪?”
“在家,還能在哪。”電話那邊傳來軟綿綿的聲音,看樣子還在睡覺。
“好,別走開,等我。”
約摸三十分鍾後,江帆已經出現在了傅強家中。
傅強父母都是公務員,這段時間都在上班,隻有傅強一人在家。
“咋的啦?火急火燎的。”傅強打著哈欠,半躺在沙發上問道。
江帆對這裏甚是熟悉,給兩人各倒了一杯水,想了下問道:“昨天你有沒有喝多?”
“喝多?有點。”傅強摟了摟自己的太陽穴說到:“肯定不過沒有你多。我就出去逛了一圈,你丫的就已經趴在桌子上,不行了。”
“平常沒看你喝那麼醉過,是不是遇到什麼傷心事情啊。”傅強坐起身來,向江帆眨了眨眼睛。
“沒有,沒有,我也不清楚,可能是太高興了吧。”江帆想起了林文君,打了個哈哈,繼續問道:“後來呢,我喝醉以後?”
“後來?”傅強歪頭想了一下道,“後來我也喝得有點多,實在弄不動你,有個同學自告奮勇要送你回家。”
“誰?”江帆急忙問道:“男的女的?”
“男的!你想屁吃,還女的。”傅強沒好氣地回道。
他這是既怕兄弟單身受苦,又怕兄弟早日上道。
“哎,到底是誰呢,我也不太記得了。”傅強低頭想了好一會兒說道,“反正就我們班同學,麵熟的很。”
“再想想,是誰?”
這可事關兄弟的終身大事啊,江帆心裏有些著急。
“咋滴,酒後失身啦?這麼著急。”傅強有些狐疑地問道。
江帆呼吸一窒,一時有些語塞。
…………………………
“什麼!酒後失身,哪個禽獸幹的?”市人民醫院一個偏僻角落的長椅上,一個短發女生突然叫了起來。
“噓…小聲點,雯子。”另一個長發女生急忙示意不要大聲,隨後遞過一張報告單給短發女生,說道:“你自己看。”
長發女生自然就是林文君,到市人民醫院做了婦科檢查。
她自己一個人有些害怕,便叫來了自己的好閨蜜萬茜雯。
“處女膜……完好!”萬茜雯呼得站了起來,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林文君,聲音又不知不覺的提高了些,“居然沒有失身,那個男的禽獸不如!”
林文君連忙捂住了閨蜜的嘴,滿臉通紅地說道:“你再這樣我就不理你啦!”
萬茜雯拍了拍林文君的手,點了點頭,示意自己已經了解。